龙的尾巴十分min感,除非是陷在情yu中无法自ba,否则平日里都保持着鳞片张开的姿态来保护自己,gen本不会主动闭合起来。
这会儿xingqi让男人玩弄的被迫bo起,一阵阵又痛又爽的情chao撩拨着英灵的shenti,倒也算是帮了忙,很快就使尾巴丢盔弃甲,重新变得柔ruanhua腻,像是蛇尾一样ruanruan的在鹤wan手心里摆动着。
――真的能she1出runhuaye吗?呜哇,想想就感觉特别有趣!
被勾起兴趣的搞事刀毫无羞耻之心,试探xing地玩了玩没有反抗能力的龙尾,发现它虽然温度很低却min感异常,堪比第二genxingqi一样的存在――证据就是每当他握住把玩时,那边接受“治疗”的“患者”都会不由自主的将视线hua过来,送上颇ju警示意味的怒瞪。
就算没被鞭打过xingqi,他也太了解主殿折腾人的手段了,如果不是受到同种程度的刺激,gen本没人能够从那种摆弄中分出神来关注其他事情。
“那么,我就不客气的开动啦。”他跪坐在地上,笑嘻嘻的把龙尾放到颊边蹭了蹭,还张开嘴向浑shen僵ying的岩窟王展示着自己柔ruan灵活的she2tou,“放心吧,会让你很舒服哦,我的口交技术可是千锤百炼呢~”
伴随着轻快的尾音,他用she2尖顺着呈锥形的尾巴向上tian,仿佛yunxi雪糕般吃的啧啧有声,一圈圈把它仔细runshi后,才往温热的口腔里面送。
由于形状的关系,比男人的鸡巴要好吞得多,不费什么劲就han到了靠近hou咙的位置,还能好好的活动she2tou,画着圆的来回挑逗。
对比尾巴的低温,she2tou和口腔的热度简直像是烧着的火焰,两相chu2碰之下,一gu强大的nuanliu顺着英灵的尾椎向上攀升,酥酥麻麻的席卷过每一条神经,综合了前方xingqi上过于激烈的快意,让他像被扔进温水里一样泛起舒适感、脚下止不住的发ruan。
“那家伙的嘴很会xi呢。不瞒您说,他是有点jing1ye成瘾的症状。”男人一边将手中的xingqilu出咕啾咕啾的水声,一边靠近他的耳侧播撒着温热的吐息,“无论是上面还是下面的小嘴,一旦被cu大的东西插入,就会爽的不行,尤其是被内she1的瞬间,更容易达到高chao哦。虽然是为您服务,但是治疗的过程中,您应该不介意给他来点福利吧?”
这话说的绝不夸张,因为鹤wan第一次被开苞玩的就是肉便qiPLAY,还整整持续了一夜,结束过后便留下这么个充满情趣的后遗症。当然,成瘾对象是固定的,han住别人的东西只算为他的shenti预热,然后更加渴求起自家主殿的jing1ye而已。
他现在是dai罪之shen,又一向玩得开,知dao黑川介说的话是为了欺负人,反而越发积极的pei合着,熟练的打开hou咙口,让微凉cu长的龙尾入侵到深chu1。比起下面的肉xue,他对houshe2的掌控度要更高些,利用吞咽的动作一xi一夹,如同量shen打造的柔ruan肉窟般裹住内容物,尽情的施展着高超的技巧。
“该、该死,尾巴可不是用来……唔、好热……”白发伯爵何曾受过这种热情款待,半是恼怒半是无措的出声制止,却扛不住过于强烈的yu望浪chao,从中途开始就不由自主的变成了chuan息。
哪怕在伊夫堡监狱里,他都没有如此狼狈过,因为疼痛会让灵魂清醒,可yu望会使人堕落,腐蚀大脑的意志,令shenti放松警惕,可耻的享受起来。
无论是柔ruan炙热的tian弄,还是略带疼痛的爱抚,都好似攻城锤一样敲打着他的神智,激发出前所未有的yu望之火。他的每一条旧伤上都覆盖着新的鞭痕,仿佛编织好的火网,将他捆得严严实实,随着快感一同火烧火燎的蔓延着,热辣辣的蒸出许多汗水来。
“疼痛有时候也不是什么坏事,对吧?”男人轻笑着低语,因为恪守着医生的本分,所以没有去亲吻近在咫尺的泛着鲜艳红chao的耳廓。
不过那份暧昧并没有因此而降低,若即若离的撩动着英灵的心弦,再加上他的手指正施展着无比巧妙的技艺,从布满红痕的xingqigenbu一直玩到shi漉漉的ding端,摩挲着肉桃裂口一样的min感地带,充分调动起每一分的快意,与礼貌xing的表象形成了极大的反差,倒使人感到弥足深陷。
“无论您是生者还是死者,只要以这样的姿态存在,就要学会及时行乐。”
善于迷惑人心的声音始终环绕在耳旁,拖着岩窟王向yu海的最深chu1遨游。可出于本能的警戒,他如同溺水之人一般挣扎晃动,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嘲弄声,“哈、哈哈哈――别试图为我指明dao路啊,医生,那种事情压gen就、没有意义!我可是永劫的复仇鬼,只有、呜……!”
他越发急促的争辩骤然截断,化成一声低沉的呜咽,好似受到突袭的兽类一般,gen本来不及掩饰自己的ruan弱。
原因无他,自然是黑川介想起这位复仇鬼拼命时的样子,直接加重了手中的力dao,然后扭过tou,对悠闲玩着龙尾巴的雪白太刀发号施令:“给他来点动真格的。”
这明显没给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