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偶显然不知王的心里路程,从刚刚就致力于开拓肉,这会儿已经初见成效。因为可以随意变换形态的泥人,他的侵入的很深,将红色的甬向两边推开,就算受到推挤和挤压,也能不受影响的继续开垦。如果他想的话,哪怕是靠这样的方式把英灵送上高也不在话下,但是……
不怎么样,这会儿只能在心里默念“自己选的!自己选的!自己选的!”来消消气了……但还是好气,有种想杀人的冲动。
“还没有开发吗?明明是这么有手感的呢。你看,吉尔起的样子很色情吧,平日里总是将它们暴在外面,恐怕就连臣民们也会忍不住偷看,然后在心里悄悄想着’如果能上去,一定会让王出不同以往的神情来吧’这种大不敬的台词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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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百战的王正一雾水,极力控制着自己不要沉湎于肉,想找出种种不对劲的源。但亲吻着他的男人显然不想给他恢复理智的机会,开始用双手着他的肌,甚至还小幅度的拉扯着尖,摩挲上面的感细。
“哈、只是个杂种而已,本王现在就要治他的罪。”抓紧时间找回场子的王冷笑一声,丝毫没意识到现在自己的姿势有多不利,还摆出了平日里的傲慢模样。
毕竟,王的就是如此完美,连都……虽然不知该不该骄傲。
“不许!”吉尔伽美什气急败坏的打断了对方,甚至来不及纠正那些过于不雅的用词。
黑川介为了听到更多的声音,终于放开了英灵被吻到泛红的双,顺着耳细腻的肤向下咬,留下了一连串梅花印似的吻痕。
――这真的是本王亲自挑选的男吗?未免太过胆大妄为了,心里本就没有对王的尊敬……!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可回看看正在给他的挚友也是这么个有恃无恐的样子,伟大的王又不禁怀疑――也许本王就是中意这种款式???
“什么?那种事情我可不知啊!”向来豪放不羁、男人派十足的王自然不可能关注自己的,这会儿被这么一说,简直不知该生气还是自豪,一时间连自称都换成了私下里用的字眼。
“果然还是该把乐趣留给你的床伴呢。”
“谁允许、你在本王的上留下……这种、嗯、这种痕迹了!”被两个人同时玩弄着,暴躁的君王明显十分火大。可一旦开口训斥,就无法压住被推挤到鼻腔的颤音,所以一句很有气势的话是变得拒还迎,仿佛只是一种情趣的挑逗。
上下同时失守,吉尔伽美什选择从最弱的男上下手,勉强腾出一只手去推拒,想结束口内这个过于粘人的吻。但不知为何,除了偶尔能错开一点、艰难蹦出两个字眼外,他竟然无法挣脱。
――为何、火来得如此汹涌,难真的是……曾经过很多次这样的事情,自发记住了那份快感吗?
也许是那手法过于色情,又或者有其他的原因,总之他第一次意识到男人的两个并非装饰品,而是一会摸得人发热的感点。
“哼、本王自然……不,不需要这种天赋。”险些被挚友捧得承认了一些羞耻的东西,乌鲁克的王昂起,正再说些场面话来挽回尊严,谁知又被后人的手给按压住了口,然后以品论足的口吻评价了一番。
面前的男人用双手着他的肌,动作如同玩弄着女人的双一样放肆又情色,偏偏为了合他刚才的话,故意用一本正经的无辜模样来请示:“我可以去咬王的吗?把它们放在嘴里,一边着肉一边去,然后再……”
结果下一秒,男人就俯压了过来,人偶合默契的锁住他双臂往后一拉,让被迫呈现出打开的状态,立的尖和起高昂的分外明显的暴在所有人的视线中。
他抽出,仔细盯着的肉观察了一会儿,发现它还保持着一开一合的翕动,似乎习惯了异物的插入、还在寻找着对方的去向,不由轻笑着感叹:“不什么事情都很有天赋啊,吉尔。”
“都怪吉尔太有魅力了嘛。”他的挚友实在太懂该怎么给王顺,句句都往他心里的戳,等安抚完了就继续犯上作乱,掐住他的往黑川介的面前送,还笑眯眯的邀请:“来,这是王赐予的殊荣哦,尽使出全力吧,不让吉尔舒服过的话,很有可能会被治罪呢。”
面前的“男”摸着他轮廓分明的结实腹肌一路向上,而后抬起眼,出一个危险的笑容来,“为了不被王治罪,我会、竭尽全力让您高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