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挣扎失败之后的库丘林撑着墙猛气,整个如同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挂着一层亮晶晶的汗水。而他的间肉还插着串珠,有半截没被吞进去,交接同样糊着大量的,正随着他的呼一抖一抖的颤动着,好像是多出来的一条尾巴。
“?!!!”搬起石砸中自己的库丘林目瞪口呆,直到被压住腰翘起屁,保持着危险的打开姿势后,才如梦初醒的求饶起来,“我自己可以完成全工作,绝对不会偷懒的、啊、不要、我不要当专门种的狗……”
那种被进入的感觉简直犹如一柄利剑破开,直直的捣向弱点,让英灵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但与此同时,内升腾而起的快感犹如暴雨骤降,让他本没有拒绝和抵御的机会,只能用双手抠抓着地板,胡乱的嚎叫出声。
“我不会再、再耍花样了……请原谅我、呜、屁好舒服……啊呜、太快会、哈、呜哈、我不想、不想当天天交的呜……别玩屁、我会、会的——!”
“我真的不会、随便再了……以后都乖乖的、呜啊、啊、啊、屁里的刺激太、要、又要了呜——!”
可他的饲主压没有可怜他的意思,还没完没了的用珠串他已经溜溜的肉,又是抽插又是来回碾压,玩得屁里咕啾咕啾的响个不停,冒出一透明的,甚至顺着大和滴滴答答的往下淌。
“怎么可能得到、啊……我又、不是专门用来种的狗……”感觉屁里的串珠停了下来,库丘林抓紧时间狡辩讨饶,又讨饶似的甩尾巴去卷自家饲主的手腕,很有心机的不提招来祸端的自举动。
人形犬越想越觉得理直气壮,正准备再接再厉耍赖,最好能把“奖励”一并赖过来时,结果就听到男人的轻笑,以及恍然大悟似的自言自语声。
他还沉浸在高的余韵当中,而格恶劣的男人却完全没有停手的意思,又再次将珠串向他的肉里面送,一颗颗重新破开浸满的通路,噗噜噜的碾压着感多汁的内和凸起的前列。
重新起的跟着后抽插的频率一起摇摇晃晃,还恬不知耻的着前,与他之前出的一同滴落在地板上,合成泛白的黏稠混合物。他被珠串得手脚发麻,本没力气再像之前一样靠握住来延缓高,所以没过几分钟,他就早似的又出一大摊,表情立刻变得比哭还难看。
小心到麝香味的也没力气抱怨。
就在他努力表决心之际,屁里的拉珠串再次开始抽动起来。与之前单纯的排出或者进入不同,是反复的摩着他的肉,不留情的出到只剩最后一颗留在口里,又伴随着噗嗤噗嗤的声音一颗颗插到底,如同在搅拌和按摩似的,将他的肉玩得酥烂熟,仿佛变成了第二个一般,转瞬间便升起了前所未有的望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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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再、啊、不想了,放过我吧!我本就不适合当、呜、种犬……”为了不让自己再轻而易举缴械投降,彻底落实种公的“优(秒)良()”资质,他拼命缩着屁往前爬,碰到了墙之后又颤颤巍巍的抬起手臂,试图去摸近在咫尺的窗框。可后人毫不留情的抱住他的腰往回一拖,让他保持着墙的姿势接受着仿佛永无止境的出地狱。
“啊,说得没错,我的确该把你往种公的方向培养。毕竟只有你一个工作犬的话,难免会总想着偷懒和耍花样啊。”
他对这种变化感到无措,纵使腰爽到发,屁也没有犹豫的接受了自己的变化,开始乐在其中,可他却无法认同接下来的命运,呻声中夹杂着不安的哽咽。
“不、不能再把珠子、呜……屁里面又、又满了!好不容易、啊……我还在不应、哈啊、啊……不应期呜——”
“哦?犬科也有不应期吗。”好像被他的话给逗乐了一样,黑川介伸出另一只手,用指尖弹了弹他半着的,调笑:“看,狗鸡巴不是神的嘛,哪怕再个七八回,应该也没有问题吧?”
话说,狗本来就是没办法忍耐望的生物嘛,会变成那样虽然很丢脸,但……也在情理之中吧?不能对他要求太严格啊!
他恍惚间察觉到饲主又有碰串珠的意思,惊得几乎炸,急忙调动着仅剩的力气捂住屁,可怜巴巴的哆嗦起蓬松的狗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