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会乖乖听话的,会好好……啊、呜嗯……把它们排出来……”可怜的太刀已经放弃挣扎,瑟瑟的睁大眼,抖着屁拼命向外面使劲。可里面的藤蔓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每当他排出稍许,便扯着笔杆又往回用力,把毫无生命的画笔玩得像活物一般,自发的干起了饥渴的肉。
他被插入的快感激出一声惊,眼眶里出的泪水,感觉全的每一个孔都要出淫汁来,再无暇顾及羞耻感,哑着嗓子哭喊:“这样不行!主殿放过我、啊呜——要、想要出来……我已经受不住了、呜咕、啊……求求您!”
——真是、太过于羞耻了……
温热的吐息扑在颊边,就像是发情增长的利,一期一振呜咽了一声,在镜子前蠕动着肉,不熟练的向外排着异物。被刺激了许久,早已变得,原本只出的画笔慢慢出,里面红色的水粉也跟着淫水一同落,看起来就像是子的落红似的,赤的昭示着他曾经被插入过的事实。
“别急啊一期,除了这几个,你上的其它地方也很寂寞难耐呢。”用藤蔓将他的两只手腕栓在一起,黑川介轻轻松松把他抱上办公桌,然后用终端投影出一块镜子放在前面,指着他住三笔的肉调笑:“你看啊,这里一直在抽搐呢,是想要被了吗?”
——啊、啊……这副还真是淫乱啊,比以此为生的子更放浪不堪……这真的是高贵端庄的皇室御物吗?
他很想摇着说不是,可满溢着情的却在说:承认吧,这就是你最真实的样子,你喜欢被主殿握在手心里玩弄,甚至在迫不及待的等着他来完全占据你的心神。
一期一振不得不面对着全的淫态:他被妖异美丽的玫瑰藤蔓紧紧束缚着,就像是网中动弹不得的猎物,展出一种引人进食的肉来。他的涨大了好几倍,仍在接受开发的孔被笔芯细的藤蔓插得艳红糜烂,不时发出“噗嗤噗嗤”的淫水声,极少数的时候还能挤出一滴粘稠的白色,犹如吊坠般挂在下晃来晃去。而他的也变为成熟的肉红色,下面的卵因为久久不能发涨得像两颗漂亮的果实,外已经抻的薄透、隐隐能看见里面被藤蔓搅弄翻动的样子,显得极为惹人怜爱。
“我不是说了吗,只要排出来,就满足你。”黑川介故作怜惜的用拇指蹭了蹭他的眼角,轻声蛊惑:“睁开眼睛看看镜子里的你,多漂亮啊,就像是一件艺术品,尤其是下面的小,完全是一副等着别人来疼爱的样子,你忍心让它再继续受折磨吗?”
“主殿、主殿……”太刀仰起脸,像是乞食的小狗一样睁着万分的眼,又信赖又忐忑的看着男人俊美的面容,半晌才挤出既甜腻又痛苦的呻来,“求您给我吧,我、呜嗯嗯……想要您……”
他逃避着镜子里反出的淫态,弱的闭上眼,从鼻腔里哼出小小的气音。但这样完全不能满足恶劣的男人,为了惩罚他的闪躲,一分的藤蔓顺着口的边缘潜入,又拉着排出大半的画笔往回扯,嗖地一下就让他的努力前功尽弃,甚至连笔尖都跟着没入了肉当中。
“是想要我满足你吗?真是个淫的小牛。”黑川介俯下,将嘴凑到青年红发的耳廓旁,轻笑着引诱:“你把里的东西排出去吧,不能用手哦。”
己的情绪,如同自暴自弃了一样用双手去抓子和,试图缓解上过于发的情。
镜子里如实的映照出此刻的场景,他能看到浪的淫是如何被画笔破开、出漉漉的,又是如何吞咽回去,不知餍足的开开合合。哪怕他神上想着自己是在完成主殿的指令,可食髓知味的却已经把这当成满足望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