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殿,请、请您更加严厉的惩罚我吧……”矜贵的皇室御物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后,不知所措的忏悔着,“不光是,就连脑也
男人用手指拽着逗弄了几下,付丧神就发出的息声,还不自觉的翘起屁往上贴,压没发现自己此刻的模样与发情求的母兽本毫无差别。
付丧神的声音瞬间染上了,为不弄出打扰男人动作的响声,就只能咬住手背,强行忍着混乱的吐息和呻。
“你不要乱动比说什么都强。”
笔杆在水粉里搅了搅,随后冷声命令:“既然你不愿意用嘴叼着,那就换成下面的好了。这次如果再掉出来,我就放双倍的进去,记住了吗?”
——太奇怪了,是人类的都这么感吗,还是只有自己才如此、如此淫乱不堪……
他低垂着雾蒙蒙的眼眸,像是暴雨下无家可归的小狗,只能用尽全的力气忍耐,生怕神志稍微混沌就会坠入魔鬼狂欢的深渊。
“是,主殿……”付丧神甚至来不及思考他话中的义,便本能的点回应,结果下一秒就被的笔杆探入间,准确的开从未被使用过的肉了进去,他下意识发出小小的惊叫声:“啊、那里……是……”
“抱、抱歉,主殿,我、我不知为什么会……会变成这样,擅自就……请、请您原谅我……”
没错,他、他居然在惩罚中毫无廉耻心的、起、了!
优雅、恪守礼仪、进退有度的皇家御物在这一刻不复存在,留下的只有羞耻到捂住眼睛狼狈逃避的普通青年。他的脸红得快要冒烟,发干的嘴一张一合的颤抖着,好半天才挤出语无次的歉声。
——怎么、回事,屁里居然有种瘙感,像是……像是想被什么东西填满一样,只是笔的话,还不够,想要更多……
——想、想要被主殿的手用力住,随意的玩弄……
“别光顾着发,这才第一呢。”黑川介意识到是自己的血在起作用,不由翘起角,用恶劣的言语欺负着不明真相的太刀青年。
柔的笔刷扫过早已起的,他急促地呜咽了一声,不知该躲闪还是迎合的膛起起伏伏,等到故意在感的隙上来回打转时,整个人就像是被欺负得要哭了似的哆哆嗦嗦,鼻间呼出长长的、可爱的泣音。
在付丧神透着粉色的两颗旁勾出一圈藤蔓,又攀着笔的一路旋转延伸,最后把窄小的尾端落在眼才算是大功告成。黑川介放下他的,淡淡地警告了一声后,就再次拿起红色的水粉在他的锁骨上画玫瑰。
第三笔最,比正常男人的食指还要大一圈,挤着已经住两笔杆的口往里进,最开始还有些费劲,不过溜溜的水粉充当了,再加上血的强力情效果,没多久便被渗出一丝淫水的肉给吞了进去,只留下三簇绒绒的羊笔尖在外面,看起来特别像是团发育不良的小尾巴。
一期一振果然很惊慌,立僵在原地不敢动,脑中还在混乱地思考着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但第二笔一插进去,他就不由弯着腰扶住墙,生怕自己脚的站不住。
不过他的主殿显然还没有玩够,又命令他转过来,继续在前面补充着藤蔓。当不血的笔落下时,微凉的感让他获得了短暂的清醒,可一低下,眼前冲击的画面就炸得他几乎快要灵魂出窍——俊美的男人半蹲在地上,肩扛着他的一条,正认认真真的在光洁的腰腹间和起的上勾勒线条!
就算第一次拥有人型,他也清楚的知屁应该是只出不进的,怎么能像嘴一样去夹笔?但裹着一层水粉的笔杆刺得直抖,比画在后背上的感觉更火热,明明是静止的竟像是生着的活物在来回动,让他难耐的夹着大磨蹭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