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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最开始他都没看到烛台切的影子,毕竟走之前,型高大的同伴还好好(?)的坐在副驾驶,等回来的时候就变成了跪坐在脚垫上、整个人恨不得藏在阴影里的可怜模样,天知这振太刀是怎么把自己缩成那么小一团的。
玩偶套装增加了不少傻气,同时也掩盖住里面的情况,让别人只会以为他是不适,所以才手脚的坐在地上不肯起来。不过对于ALPHA来说,不用靠得太近,清甜的椰子糖气息就铺天盖地的袭来,简直是在赤的宣布着——这个OMEGA正于致高涨的状态,像一枚熟得刚刚好的浆果,正是吃起来最甜最多汁的时候。
“主殿,、还在、啊呜……不、不行,太深了……!”
此时此刻,唯独长谷还显得非常不安,似乎觉得被主殿这么抱在怀里有些不妥,却因为上的刺激、让他无法开口去推拒,所以只能诚惶诚恐的僵着子,直到进入地下车库才敢轻出声。他被折磨得够呛,本想暂时放下攀比心,求男人停下屁里的震动,可当看见车内情况的瞬间,他就把没酝酿好的字眼吞了回去。
假设要写一份检讨书的话,那么他主要是犯了以下两点错误:第一,试图违背主殿的命令;第二,擅自用屁取乐……不是哪条都会要了他的命,不,是要了他屁的命……如果要碎刀的话,他真想选择一种面的死法,而不是被活活死。
眼底倒映着对方的情态,男人终是忍不住闷哼一声,将热的到付丧神的嘴里和脸上,还让太刀张着被红的嘴给他检查存量,了好一会儿才准许往下咽。
刚才还极力拒绝让他们靠近的玩偶装青年,这会儿正乖乖躺在长相俊美的男人怀中,丝毫没有挣扎的意思,宛如一只乖乖收起利爪的野兽,居然看起来十分无害。但凡是长了眼睛,就能发现这两个人的关系绝对非同寻常,所以围拢的人群很快向四周散去,让大厅又恢复了之前的有序和安静。
他说:“现在才知求饶,已经太晚了。”
一手浇灌出美味果实的男人勾起,直接将弱无力的打刀付丧神拦腰抱起,对不远还在观望的好心顾客们打了声招呼:“他不太舒服,由我照顾就可以了,多谢大家的关心。”
“……主主主主殿,我、我不是……”同样被折磨了半天,屁里还着两手指的烛台切脸色爆红,慌慌张张的试图解释,又不知该如何开口——总不能坦白说,是因为受不了太过强烈的快感,所以才想用手指去把它弄出来,结、结果因为舒服过,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竟然抽插了好一会儿……说不出口啊!
他只能靠胡思乱想来掩盖心底的不安,甚至连坐回位置上都不敢,只能偷偷出水淋淋的手指在子上抹干,然后就继续跪坐在脚垫上,仿佛在认错一样怂怂地耷拉着脑袋。
当然,黑川介一路风驰电掣的飙车,压没功夫搭理他。等回到家里的车库后,第一件事就是把他拎出来压在发的车盖上,扒开子就用鸡巴往满是淫水的肉里,得他惊出声。
黑川介这才满意的点点,让付丧神变回手办大小,再用桌上的餐巾纸把他松松的包起来放回口袋里,而后系好带,丢下几张纸币给清扫人员当小费,就人模人样的走了出去。
他几乎要被那种可怕的快感到发狂,在脑空白的瞬间,耳边好似传来了黑川介的低语声。
“深?你不是喜欢这东西的吗?”男人哼笑一声,从他的衣襟下摆探进双手,一边用力的抓着饱满的肌,一边用危险的语气慢慢说:“我会在开你的生腔之后,把到最里面,让它今晚都一直震个不停。”
黑川介越是神色不明,他越是心惊胆战,连为什么走的时候是长谷、回来就变成了长谷熊都不敢问,内心里还在恍惚的想着:要是能活过今晚,他干脆就不要叫烛台切了,改名成长谷切才比较妥当。
“……别、求您不要这样!我、我再也不敢了主殿,求求您……”烛台切光是靠想象就吓到浑发,恨不得抬就跑。可插入的肉棍像是枚巨大的楔子,把他牢牢固定在男人的下,无论怎么扭动都与案板上垂死挣扎的鱼无异,只剩下被人尽情料理的份儿。
膝眼神发直,面颊和发上都挂着一缕缕白浊,只是无意识的往下吞,结一上一下的动着、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而后又听话的张开嘴,给对方展示干净的口腔。
他觉得自己已经算是速战速决,可对于苦苦支撑的长谷来说,等看见熟悉的影出现在面前时,忍不住怀疑这是幻想出来的虚影,伸了好几次手都不敢去抓他的脚,生怕把人给碰散了,所以只能眼巴巴的抬往上瞅。
肉里的鸡巴开始律动,果真如对方所言,次次都向着最深进,而他早已许多次的本受不得刺激,没几下就被开了口,任由变成无规则震动模式的慢慢挤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