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快的要出来,曾经中过的无论哪一种毒都不曾有过这样的感受。
刘辩像是见了什么新奇的事情,手撑着小桌脸凑近广陵王。
“这是什么......”
是成大事吧。
刘辩不会怪他的,刘辩知,他也知。
“等......”
“这样?哪样?广陵王......怎么不看我?”
刘辩想弄清楚那是什么,却被打断。
当刘辩扑到窗台前时,窗外已经看不到广陵王了。
若广陵王主动撩起天子的层叠的衣摆,更能看到被李将军留下的牙印。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天子没有理伤痕,没有再整理衣物,浑上下透出一难言的风情,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广陵王。
广陵王并未什么荒唐的事,只用指尖轻轻摸刘辩的衣领边缘,就像被割伤一般迅速收回手,连带着紧握着刘辩手腕的手也一同松开。
说完便一纵而跃。
就像此刻。
“像你现在这样。”
阿春见证了,这位年轻天子,真正的心动开始的瞬间。
广陵王单跨在窗框上,推着窗,鬓角的发丝同衣袖和外层的薄纱被晨风起,窗外早开又落的花带着水被送入室内。
他想要抓住自由的风,想跟随这阵风飞到无论什么地方。
“陛下,关于前些日子的事情有了眉目......”
广陵王用另外一只手靠近刘辩微微敞开出锁骨的衣领,刘辩也顺从广陵王的力度靠近,虽然他不懂这是什么,并不像昨夜那样冷漠抗拒,反而觉得浑有些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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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脸红了,声音也压低了。
他的很用力,手并不算特别大却将刘辩的手腕完全握住。
“陛下怎么今日换了这样的装束打扮......”
刘辩还因浑不断像脸和膛翻涌的热气与不正常的心而愣神,广陵王却已然猛地站起,向窗口走去。
那人温和又微妙的笑着,带着一些不怀好意的脸红。
看着对面的人脸更红了些许,刘辩伸出手去摸广陵王的脸,却在中途被带着半截手套的手用力握住手腕。
阿春忘了是谁叫她的。
阿春能看到天子脚踝上的浅浅痕。
原本微侧着脸并不直视刘辩的那人,睁着那双温柔明亮的眼睛眼中隐约像是有水光,却并不算泪,反而像有些炙热直白的寒光,让空气都变得有些微妙暧昧。
“臣逾越。”
他看着这个天下,很少将目光聚焦到某个人上。
广陵王是个不拘小节的人,他的手下有无数人会帮他在天下各个角落搜集细节禀报他。
那广陵王应当从出生就已经算成大事了,但阿春总觉得一切才刚刚开始。
“陛下这样.......很好看,我很喜欢。”
他总是不走正路,翻窗来。
广陵王顿了顿,又顺着自己的思路说了下去,看着很是严肃认真的将公务讲述给他的陛下听,却又在事情单方面讲述完后,又停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