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热的吻落在脊背上。

        一个下午而已，衣柜就被程美枝满了，还有大包小包的盒子，她穿着层层迭迭的纱裙坐在五颜六色的盒子堆里心满意足地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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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闫她的后颈，“那我缺女人。”

        像个下午坐在院子里玩芭比的小女孩。

        倒不是钱的问题，她从小就喜欢漂亮的东西，别人有的她也要有，这是程美枝的渴望。如果可以想穿什么，想看什么，想去哪里，都是能够到的，程美枝是没有什么天大的指望。

        程美枝像个守财，又去把她的收藏品收拢在一起，仔仔细细。她眼里这些没生命的死物可比人重要好多，至少对她来说，比她的丈夫和儿子更重要。

        “我缺钱嘛。”程美枝说。

        她伸手拍了拍吕闫放在她屁上的手，促着：“别摸了，你再摸也摸不出花。要办事赶紧。”

        程美枝倦怠极了：“哦。”

        程美枝磨磨牙：“关我屁事。”

        程美枝不客气：“你不是我的狗吗？”

        狗一样在她背上脖子上乱啃，两只大手也游移在她的肌肤上。看上去他是很投入的，很快便意乱情迷了。

        程美枝用盒子狠狠砸中他的额，撞出一片淤青，蛮横地，无礼地斜睨他。到这地步，程美枝才出她的真面目，丝毫不懂分寸，残忍且天真。

        “那你这是屈尊要住狗窝了？”

把她生生拖下来。程美枝不光要占领这张床，她还要霸占浴室，霸占餐桌，霸占洗衣机和更衣室，她能用极短的时间侵入他的生活。

        “这是我家。”吕闫忍着脑袋的痛。

        吕闫站在门口，不大乐意。

        程美枝又把一个盒子砸在他的膝盖上，有点沉，吕闫猜测这是她买的手表。他捡起来走到程美枝边，一脚把她面前杂七杂八的东西踢得遍地都是。

        “那你整天都惦记着钱。”吕闫重重一把程美枝的肉，手掌探进她的裙底。

        他撕开了程美枝的纱裙，一口一口咬在她的肉上，而程美枝着她的宝贝收藏不肯松手。

        “你是发情的狗吗？一天到晚就想着这种事情？”程美枝挣扎一下没挣脱，于是躺着任由鱼肉。

        吕闫在她边上坐下来，把程美枝生生挤下去，程美枝抓了一把拆开的首饰摔在他脸上，这回坚的事物把他的脸划出红痕。他吃痛一瞬，捂着脸。

        “我认定你了。”他贴在程美枝的背上，呼灼棠，“程美枝，你死也别想甩开我，不过我现在不对你好，你总是不领领情，从今天开始，我要折磨你。”

        吕闫又抓住她的胳膊，把她压在地毯上。

        程美枝也没力气甩开他，这男人压下赖跟座小山一样，合着她就是被五指山镇压了。她往前爬一寸的力气也没有，只觉着口压在地毯上很不舒服，而对方也没有让她换姿势的打算。

        程美枝偏着脑袋：“你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