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南没有办法自己穿子，他甚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狼藉的，也许得等到天亮……

        “我有这种东西吗？”她把脑袋枕在左南的膛，压得他几乎不过气。这样媚的姿态在他眼里无异于一条毒蛇。

        可是，只有他，甚至无法碰程美枝一手指。他嫉妒左南，嫉妒吕闫，嫉妒那些上过程美枝床的男人们，程美枝可以跟一百个人睡觉，而他绝不是这一百人当中的任何一个。

        左南慢吞吞说：“也许是磕了。”

        他总是可笑地维护自己的尊严。程嘉看了看客厅里穿鞋的程美枝，收回视线，“今天我要陪妈妈去逛街。”

        因为爱，才会妒。

        她捂住丈夫的嘴，像是无奈般说：“小声点，程嘉在睡觉，你别吵醒他。”

        “明天让程嘉来收拾吧。”程美枝打了个呵欠。

        醒来已经是清晨，程嘉如同平常一般，走进父亲的房间。出乎意料的是，左南的上已经没有那些痕迹，程美枝是不会帮他的，显而易见……也许他是爬着，一点点地爬进浴室里洗掉上的狼狈。

        程嘉还记得程美枝上的伤，她只是看起来没什么大碍，可他仍然放心不下。程美枝今天的行程是去美容院和购物中心，在他求过之后，程美枝答应了他的跟随。

        “求你――不要这样。”他并不希望让自己的儿子看见自己如此狼狈的一面。

        “你再求求我？”程美枝懒洋洋说。

        然而程美枝已经睡着，她翻了个，并不打算收拾这一切。程嘉知自己也该离开了，他按照来时的脚步回到了房间，这次只听见程美枝细细的呼声。

        她靠在枕边上，看着他赤的以及在他的肚上凝固，没有一点多余的举动。她支起脑袋，乌黑的发倾泻在腰间，再往下是纤细的腰，饱满的，双带着丝绸似的细腻光泽。

        左南的咙干涩发疼：“求你――求你。”

        按照她的话来说，这叫犯贱，她都这样对他了，他还觉得事情并不是没有回旋的余地。

        左南的反抗随着程美枝揭开他的伤疤而停歇，如同一截死木，目光归于绝望和安静，程美枝本不在意他的任何感受，她会揭穿他任何弱点，哪怕他心底仅存的一丝情绪。

”

        左南几乎眼前发黑：“程美枝……那是你儿子，也是我的儿子，你让他看见这样，还有没有一点责任心。”

        “爸爸，你的脸怎么了？”程嘉盯着他脸上那片红痕。

        程美枝不喜欢别人否认她的魅力：“可你还是喜欢我，我给过很多次机会让你逃走，可你自己要留下来折磨自己。”当然，即使左南逃走，程美枝也不会轻易放过他，她绝对不会给自己留下隐患。

        “你了。”程美枝嫌恶地看着他下去的男。

        她几乎是把他当一条狗来对待，摸摸他的，温声语，只是眼底一片冰冷。把一个极度自尊的人成一条狗，这才是毁灭他的办法。

        听到提及自己的名字，门外的程嘉绷紧了脚指，他在犹豫自己是否应该离开，如果程美枝发现他呆在这里……这种偷窥的行径，恐怕他再也抬不起。

        程嘉想，起码他们还没有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