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她勉强满意,点了点,转着食指上的莫比乌斯环银戒,沉一会儿,问他发情之前有什么感觉。
心会痛。
她听到他用那一贯冷淡的声线开口,平静的话语里竟带上一丝乞求。
按理说,情爆发的前几天都会有一点小征兆。比如少量信息素不受控的外,发冷或发热,情上涨等。舒晚荻有些好奇,像他这种异类,会有什么表现。
在震撼中确认过他的需求不是让她坐上去后,吓成木桩子的舒晚荻明显松了口气。
这还是她叁年来第一次开口喊他名字,男人没有理会她暴如雷的斥责,只是动作轻微地并拢了。
“叁天?那倒还好。”不是易感期还是发情期,叁天基本算是正常范围内最短的时限了。
之明的与她保持了一点距离,让她无可指摘。
“十八号?!”舒晚荻又要炸了,大叫着站起来,情绪难掩崩溃,“不就这两天?尧杉,你事,还真是不给人留余地!”
舒晚荻从一开始就没担心过他在水里动手脚,只是一直在走神才忘了喝。经他提醒,反而不好行动了。
“可是我现在的状况很不好,医生建议我一旦产生了望就立进行疏解,不然……”他轻飘飘一句话就掐中了女孩的命门,再上化过的声线,轻松将她拿,“如果什么都不,病情不仅不会得到控制,还会加剧恶化。”
因为之前和她单独相时,爱的时间占了很大一分。那时候他被她玩弄,总会自然出平常难得一见的失控神色,所以一见到她就以为自己变成了“正常人”,却忘了他已经很久没有那样快乐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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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知该不该高兴,扯着嘴角想出个笑缓解尴尬,然而脸肌肉带不起来,他这才想起自己有些面。
“晚荻,帮帮我。”
“咱们聊聊,好吗?”幽甜的女声再度响起,舒晚荻咳了咳嗓子,声音顿时清亮不少。
“你发情期在什么时候?”
“……大概,叁天。”
“一般是中下旬……”尧杉停顿了一下,声音渐小,“上个月是在十八号……”
只有情急之下或是不受控的时候才会出比较大的表情。
她踌躇着开口,惊觉自己声音发哑咙发紧,尧杉也好似察觉到了这点,盯着她面前的水杯看,水位和他放下时一样。
“会、会水。
来感觉了……
舒晚荻的眼神变了,变得极攻击。压低眼眉瞪他,磨了磨牙,语气有些发狠:“你自己玩。”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Beta,那里不是我的官。感点不好找,得让熟悉我的人帮我……”他轻轻松松就挡了回去,还不忘朝她这边靠近,凑到她耳边,用刻意压低过的声音引诱她共赴沉沦,“难,你忘了吗……?”
但她还是摇了摇,对他说清楚:“我没有那么高的警惕,只是不想喝。”
认清现实的他,心情有些低落。
然后又像捉到他什么把柄似的,轻佻的勾坏笑。慵懒倦怠地往沙发背上一靠,斜眸瞟他,言语里尽是不屑。
“我没有下药……”他也不知该说什么,语气干巴巴,没没尾,怪慎人的。
“我洗干净了……
“尧杉,搞清楚。你现在不是我老师,我也不是你学生。游戏早就结束了,你没资格控制我。”
但他不想停下。
尧杉不着痕迹地连过她的手和,最后停留在她双眼,努力克制住自己的震颤,保持镇定与她对视。
尧杉喜欢看她这样,曼丽懒倦,美艳又迷人。可不喜欢看她对自己这样,厌恶他,嘲讽他。
“算了……”舒晚荻选择放弃,叉着腰站了会儿,又自暴自弃地坐下,再开口时已然颓废了,“你发情期时间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