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脱了。”此时此刻，叶拢霜眼睛里的望和侵略毫不掩饰。

        “谢谢女朋友。”她回答得很快。

        “不想说么？不礼貌可不是好学生。”叶拢霜没有追问，而是拿起了开过的那瓶白，着她的下颚，压低瓶口。

        酒劲让她有些站不稳

        潜意识的危机感久违地涌现。

        只是当她再次被着下巴的时候，江痕余光瞥到，酒瓶已经空了，叶拢霜把它放到了地上。

        “嗯。”江痕小小地应了一声。

        她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随即脸颊的温度一下就上去了。

        酒似乎会加剧放大恶劣又阴暗的一面。

        “不是这个。”

        要命……这是第一次喝这么快。

        “说什么，需要我再教你一次吗？”叶拢霜的手抚上她的脸颊，指尖过侧脸的弧度，又勾勒着此刻发的耳朵，语气没了刚才的温柔，有些冷厉，但也带着酒后的迟缓。

        喝完了。

        死一般的寂静，她抬眸，叶拢霜淡笑着看着她，因为跪坐姿势，两个人现在有不小的高度差。对上目光，江痕明白，那是上位者对局势了然于的淡然，在这种时候，自己的女朋友耐心一向多得可怕。

        这是为数不多她们真正有来有往的时刻，江痕真的什么都没顾上，双手都试图让叶拢霜离开。

        叶拢霜现在是相当，相当愉悦。真的好乖，她好喜欢。

        “什……么。”她有点没反应过来。

        “果然漂亮，很衬你。”叶拢霜伸手勾了勾铃铛，这个铃铛不是封死的，有清脆悦耳的碰撞声传来。还有一个点她没提，这个项圈故意小了一点，这样会有轻微的窒息，也会有一点勒肉的感，低俗和艺术碰撞出的情带着无与比的引力。

        “小痕，以后的时候都着好不好？”女人的吻落在眼睛上，轻飘飘的，甚至有种呵护感，温柔极了。如果忽略她们现在状态的话。

        江痕现在是真的有点没力气了，这酒比她想象得还要烈得多，而且今晚聚会她就已经喝过一轮，叶拢霜洗澡的时候她也先喝了几杯，算上现在这是第三波了。

        江痕不知自己缓了多久，可能三十秒，可能几分钟，这是第一次，她这么快感受到酒一下子猛地上，她甩了甩，有一点小晕，现在没办法起。

        “你刚刚让我问了两次。”脖子上的项圈被手指扯着，江痕有一瞬间的窒息，顺着力，她踉跄起。

        一瓶酒眨眼就只剩四分之一，叶拢霜放过她了，对着瓶口，自己也仰喝着。江痕没顾上对方的动作，她现在一手撑在后，一手撑在侧，几乎算得上侧着坐在地上剧烈息。

        现在实在是有点……难以启齿。

        江痕不知现在自己是个什么表情，谁家毕业礼物送项圈的。虽然她知要算价值的话，这个项圈确实不便宜。

        “唔――”她顾不得其他，两只手都用上了。拜托这可是白，能这样喝吗！江痕对自己的酒量有清晰认知。

        江痕能感受到自己的下巴被抬起，对方的眼睛像是有魔力的磁铁，牢牢锁着她的目光，不让她的眼神有机会躲开。

        “谢谢……主人。”江痕咬了咬牙，还是顺从了。

        猝不及防被灌了两大口之后江痕有些不行了，她伸手握住牵制着自己下颚的手，努力想挣脱。

        “之前教过你的。”

段时间的热点话题。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这位技术出的新贵并没有任何技术人员木讷不善言辞的刻板印象，那言语不要太锋利了，反而在商业上带着灰色调的灵活和肃杀，总是带着些许禁的冷感。她知江痕从来不这种东西，所以最漂亮的是表情，明显很不适应，甚至说是羞耻，但又不敢摘下来。

        酒劲上来很快，江痕这会不是微醺了，她是真的有点晕。脸被捧住了，吻跟着落下来，带着的白味，两个人嘴里的味一样。

        她小小呼了一口气，带着些无可奈何的小挫败。叶拢霜是对的，她会接受的。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被这么拿死的，她真的很疑惑。

        “不感谢一下女朋友吗？”叶拢霜现在看起来兴致很高，连语调都带着上扬，不过她听的出来，音色变了，这种声线往往是要哄着她什么超出接受范围的事情。

        这瓶白度数好像……不低。她依稀记得是盛跃上次去那个山野酒庄旅游的时候，老板自家产的，盛跃给她寄了两瓶。

        “不会让你着出去的。”她当然不会允许这样的江痕被除她以外的人看到，叶拢霜在心里没说出这句话，她知江痕会懂的。

        叶拢霜喜欢这种顺从感，尤其钟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