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能自由辞职,这还不算迫害吗?
赛克林只是盯着炉:“这个炉通向哪?”
绝不抱怨,绝不示弱,绝不告密。艾绪唐教给他的箴言。
礼堂里,赛克林找到了刚刚用餐完毕的斯拉格霍恩。
这么说,他还没满18岁就了所谓的教授?
他不能用外间的炉当着黑暗公爵的面逃跑,他记得早上那位教授的办公室里也有炉。
这位公爵阁下果然格暴、权势滔天,那不愿顺从的他能讨到什么好呢?
“没错,但你要干什么――”斯拉格霍恩话音未落,就看见眼前的人从炉里消失了,伴着一声不太清楚的“对角巷”。
赛克林尽力藏住自己的害怕和恶心。他坐起来喝完那瓶被到他手里的药,味奇怪,但上所有伤口的痛楚立减轻了。
“飞路网连着的所有公开地方。”斯拉格霍恩还在懊恼自己的境。
“有敦的地方吗?怎么去?”就算黑暗公爵再权势滔天,他总不能在敦肆意妄为吧?
“如果他一定要走呢?”赛克林谨慎地问。
“他不会的,除非他不想活了。”黑暗公爵轻飘飘的一句话在赛克林心里激起千层浪。
“斯拉格霍恩找过你了?”黑暗公爵抿了一口佐餐的白兰地,“他至少要在这里待够三年,别显得我迫害他似的。”
他坐在书桌前,假装自己忘记日期:“今天几号了?”
这时他感到上人的结动了动。黑暗公爵咽下了那口药,开口说:“晚上再收拾你。”
一个火热的棍状物蹭了蹭他的大内侧,接着上的人起开了。
呼,开始思考房间里可以当武的,和正面对抗一个成年人的胜算。
“三年?”斯拉格霍恩焦躁地踱步,“也不是不行……只是,活在他边我总觉得有点……”
赛克林对照着课表,他注意到课表的右下角有一行小字:1997-1998学期。这两句话帮助赛克林成功定位日期:1998年5月18日。
“18。下午两节五年级的课。”黑暗公爵不急不缓地用刀叉切着牛排。
“飞路粉在上面那个盒子里?”赛克林迫不及待地问。
“除了对角巷和魔法联盟总,我一下子还真说不上来。”斯拉格霍恩漫不经心地回答,这个问题让他有些糊涂了,“怎么去?就撒一把飞路粉念出地名走进火焰里,我的炉又没有额外改造过。”
“哦?”斯拉格霍恩连忙站了起来。
“关于他的辞职,你怎么看?”赛克林试探着问。
“我先去教室了。”赛克林微妙地看了黑暗公爵一眼,似乎由于光线的缘故,黑暗公爵隐藏在阴影里的脸显得残忍可怖。
他从抽屉另一边的角落里静悄悄地捡起一把金币,小心地攥在手掌心里,以免碰撞发出声响,再不着痕迹地用袖子盖住。
“我有了些新消息。”他轻声说。
他打开扩容抽屉拿出早上翻到过的教学大纲,据目录翻到五年级的后半截课程安排――自习答疑。
果然不是正经地方。
在这里待到晚上是坐以待毙。赛克林匆匆吃完小灵送来的午餐后下定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