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玉看他一动弹,便压住他胳膊,“你不准动,躺着。”
梅玉在他怀里也几乎要打呵欠,他上的气味太好闻了,洋洋、绵密厚实,可她还没忘记,自己是要和五公子“勾搭成”。
他眯着眼笑:“。”
他看上去跟别人不同。梅玉觉得,自己就算在这里强要了他,怠惰的五公子怕也连指都懒得动弹,任她摆布。非但不令人觉着乏味,还让她生出些跃跃试。
璜舒展着靠在宽大的椅子里,梅玉又柔若无骨坐在他的上,又朝他膛蜷缩,两人这么惬意且倦怠地并靠着,屋里弥漫着秾艳粘稠的氛围。
五公子不不瘦,恰到好,仿佛上好瓷,这样的少了许多活人气息。白玉菩萨似的,让人生不起亵渎之心——只是除了梅玉。
梅玉满脑子:贵,但我非搞不可。反正不搞我的钱。
璜的指总算动了动。
就算是高似那费心思的小鬼也不出这样的姿态。
梅玉说:“我没这样多金子。”
从发丝到指甲盖,样样合乎心意。遇着这样的“好人”,梅玉吃定了。她便压在璜腰间,轻吻落在他微微隆起的脖颈上,倒像她在百般怜爱五公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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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公子的模样太符合梅玉的想象,他的也是。梅玉以往便觉得不合心意,便是张延对她再好,也差了点意思,梅玉看相,挑剔。
PS:堂堂合欢宗主,去骗人家二百两黄金,一副夫淫妇合伙掏干钱包的架势。冤大只有你了,小高。
“你莫不是要对我坏事?”他也顺从地不动弹,睁眼看着梅玉,倒看看她还能什么。他偏着,下巴微仰,一副任君采撷的无声模样。
五公子总算懒洋洋坐起来,双手拉过外衫,披在上,拢住前襟,一截锁骨若隐若现,一改方才那任她施为的散漫,“你给我二百两,黄金。来一回给一回,不给便算了。”
五公子笑着:“笨,找你男人要去。”
“你缺钱?”梅玉看他也不像缺钱模样。
她便大胆地解开腰带,从他的领口一层层剥开,出白色里衣,和一截长脖子。梅玉可没力气把一个躺好的大男人翻面,于是只能扯开他的衣服,出大片膛。
不过在动手扯开他腰带之前,梅玉还是象征地询问:“我可以摸摸你么?”
眼睑半垂,似困非困。
他一靛蓝色袍子衬得白皙俊朗,清正温。
可见到璜,又觉得,有了谱。
梅玉说:“哪能,是好事。你不喜欢?”
他这幅任人施为的样子,梅玉没见过。
五公子的衣衫垂落,也出肩,他也懒于整理,忽而睫颤抖,“你若下次还来见我,我便给你碰,你我恩客可好?”
她也不知自己喜欢什么样的,没什么描摹。
事实上,他没什么感受。
也闻不到梅玉上的气息。
五公子果然没动一指。
气。自己这化也没有五感,全靠灵识来“看”梅玉的存在,手下抚摸的柔肤对他而言毫无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