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熊,他反倒觉着有趣。他就喜欢这女人破坏规矩,毫无尊卑的样子,仿佛她才是那个高高在上,睥睨四方的存在。这么一脚把自己踩在脚底下,嘴上还骂骂咧咧。
只盼着高似快些。
“这倒也是,那我算是第一个了?”高似弄起她的脚趾来,随口:“那姓柳的可没什么眼光,也没发现这妙,少了许多福气。”
梅玉用尽力气,试图出脚来,又试图踹他,可都无济于事,反教他抚摸连。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梅玉可不敢再看下那点动静,埋着,面颊充血,脑子烧得迷迷糊糊。
她发出嘲笑。
他她的脚……叫福气?
回自己的脚。“你是傻子吗?你摸我的脚什么?你没有脚吗?”她又阴阳怪气地骂人,“怎么,你还想吃吗?”
简直是……可爱极了。
梅玉是又惊,又怕,又急。
“你姑的脚什么?你若是喜欢,姑天天踹你,你它作甚?脏死了!”梅玉指甲绷紧,咬牙切齿。
高似眼珠转也不转,忽然:“你说对了。”
“你这只脚可真好吃。”高似出几颗尖溜溜的雪白牙齿,梅玉有些怕他咬断自己的骨。
便真埋吃起脚来,张嘴住她怯怯蜷缩的脚趾,的面便包裹着梅玉微凉的足尖。那脚一颤,绷紧脚背。
梅玉怕了,怕死。
梅玉的眼睛几乎瞪圆,不可置信。不是惊喜,是惊吓,她好像从来不了解高似骨子里是个什么样的变态,好端端的人谁去人家的脚。
她这副样子落在高似眼里跟只炸的野猫似的,凶巴巴瞪来,又凶又野,保不准指甲还要挠人,抓上几条血痕。可有什么关系?高似就喜欢梅玉这调调。
梅玉可没了笑话的心思,气急败坏:“你、你这变态!”一时半会,梅玉脑子空白,也不知如何形容他这龌龊举止。
小邪修猝不及防来她的脚了。
高似下一句话又让她改了主意:“今天来吗?我可想死你了。”
“香的,绵绵的,在手里跟没骨一样。告诉我,还有没有别人吃过你这双足?”他丝毫不觉羞耻,坦地握紧梅玉的脚掌,压在膛上,仰面瞧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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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今天就用脚吧……”她着建议,对上饿狼绿油油的眼。
若再一次,她得被大卸八块,谁让高似事的时候那样不知疲惫,宛若凶猛野兽,插在她那里就不肯出来,非要插到烂。
“只有你才这么有病!”梅玉随手抓起梳妆台上的木盒用力砸下,摔在他面上,发出沉闷撞击声。高似挨了这么一下,脸上依旧干净漂亮,没一点伤痕,眼神明亮。
但她还是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