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玉:“那你现在,还是打我?”
“别跟老子装傻充愣,你忘啦女人,你答应替我摸摸。”高似还有一件记恨的事,那便是梅玉那事的时候,鲁的手法,她不是故意报复是什么?
“骗你的。”高似微笑着。
脸上一口整齐牙印,高似没将巴掌落下来,却将一口牙印嵌在梅玉半边脸上。他的牙齿洁白齐展,还有两颗尖尖犬牙,若是只看看,无疑是漂亮悦目,可落在脸上……
“你、你还我!”
梅玉甚至也没时间在意他的比喻,以往她最是讨厌这类朴素到形容。那不是说她脸大,说她跟馒一样圆么?
“这次,你可轻点,不然握饶不了你。”
“正好,老子还真有病。”高似不生气,心血来,“要不……你把上回的事情完,我就不计较了。”
看来柳献容瞒得好极了,专在梅玉面前装好人。
确实跟馒似的,热腾腾,乎乎,雪花白。瞧着口感似乎不差,他盯了好一阵,没什么犹豫便付诸行动――尝一尝味。
她忍不住出声:“不行,不行!你就是杀了我也不行!”真要剥她脸,活的人不人,鬼不鬼,她宁可一刀抹咙来个痛快。
“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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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玉杀人的心思也有了!
没了前那些可怕手段,梅玉觉得挨几个巴掌也没什么抵。眼见着高似的手掌抬起,梅玉闭上眼睛。
随后她惊恐地睁开眼:“你是狗么,你、你咬我什甚?!”
“你有病吧?”
却没想梅玉心里只想打发他,痛快极了:“弄完就走?”她毫不犹豫地一口答应。
这是什么恶鬼?梅玉哪里听过这等血腥可怖的手段,她也没发动,和边这个随时可能履行他嘴上说的“法子”的少年待在一。
“等等……当然不止这个。”高似想了想,“事自然要有始有终,不若全了。”
有些东西没必要告诉她,这些刑罚在合欢宗都是有的,外人只当合欢宗是什么淫门,可没想过,既然能称为“邪”,多少是有些有悖人的东西。
制感便放大数倍。
梅玉的手被他拉到间,少年下的肉随着碰慢腾腾升起,裆间肉眼可见支起帐篷。炽热的在梅玉手心里磨蹭几下。
“咬你又怎么了,还不是任老子搓扁圆?”高似才不梅玉多么抗拒闹腾,伸手掐住梅玉的脸,手指用力,至粉红:“都怪你这脸跟个白面馒似的,我咬两口也不碍事。”
梅玉饱哀怨看着他,如临大赦。
高似还以为她会满抗拒。
高似却又攥住她手腕,“不过是一口,尝尝你是什么味的。”随后他给出自己的点评:“居然不是甜的。”
他的牙尖滴溜溜冒寒光:“我们合欢宗可有很多折磨人的办法,用刀子刮了人,也不必全刮完,只剥了脸,再贴上个特殊面,这人脸便跟面长在一起。”
她所有的注意力全放在他了她这件令人惊恐的事上。他居然,他居然伸,在她脸颊上一口?那子怪异的,漉漉的陌生感,她下意识就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