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着姐姐的腰开始碰自己,轻哼着自己阴,啄着姐姐的脖子。
厚着脸嘿嘿笑了声,崔璨对这种德攻击基本免疫。
“但我去你那边睡觉的时候经常会弄点香水…嗯……”将象征愉悦的声响勉强压抑在呼声的范围,“总是怕错失你可能会喜欢我的机会,现在发现那些都不存在……”
如果不是你没说停下,我会感觉我像犯罪一样。
“你还知叫我姐姐。”
住白玉烟的手腕,她却不着痕迹地抽回。
还想要……不插
“没有。”
得站不住,得屁又颤又晃的,顺着姐姐的背勾住她肩膀借力才没像水一样化至地砖上,都这样了还一个劲咬姐姐,白得可见青色血的口全是她留下的红印,坏孩子。
“哪有什么不,”崔璨抱好紧,热得白玉烟鼻子上沁出细密的汗珠,“如果你非要这么说,你得上任何人。”
见白玉烟不回应,她凑上去蹭她脸颊,“你说停下,我就停下。”
房上的牙印还在疼,仍然不合时宜地被可爱到一瞬,憩在崔璨肩上的手臂忍不住抬起,环住崔璨的。
还想要好好端详,崔璨已经率自慌乱挪开眼神。
“姐姐,好狠心。”
“好想要,姐姐……可不可以摸摸我?”
抬和白玉烟接吻,这种时候她也像个姐姐,没有情人相好后的热情,没有萍水之欢后的推脱,不爱说话的嘴递来不咸不淡的爱。
碍于两人位不得不将打得更开。这姿势太像在邀请她,崔璨了很久心理建设才没去脱姐姐子。心的布料算不上干燥,但炎热的天气里出些汗完全说得过去,她劝自己不要自作多情。
“我不会走的。我只是会偶尔近一点,偶尔远一点。”月亮的公转一样,“你要失望了。”
“那——我就自己满足自己了。”
“姐姐总是好香,是在用香水吗?”
厕所里连灯都没开,妹妹因为激烈运动憋的红扑扑的脸被瓷砖反的阳光晒成了橙色,缩小版太阳,眉心轻微的皱让那双灵动眼睛里的踟蹰既像享受,又似迷惘,自以为如猛虎利爪扑向她的直观又赤的情,其实只是羽般挠了挠她的心。这是她的小鹦鹉。
要晕了,姐姐,和你有关的是会让我活过来又死去的事情。死了也好,喜欢你早就让我成了罪人……但倘若这是我的死刑决,呼停止之前我会像耶和华的信徒在口画十字架一样,在心默念你的名字。
原本离端还有好一段距离,姐姐轻柔的手指改变了度量衡,与母无限接近的嗓音裹住她,小袋鼠回到妈妈的育儿袋,的每个分都平等地感受到无形的抚摸,没有征兆地发起抖,下的兴奋忽然放大到她无法承受,在小腹泛开的那阵热涌中小声呜咽着抓姐姐的背,近乎仓促地交代了子,一下子就满的薄汗,高的余震里听见姐姐有些吃痛的着气,搂着她的手臂打了下颤。
手上刺激阴的动作快了起来,寻求快感时饥渴的野兽面目,本来谁也不会愿意让喜欢的人看见自己这样,可面对姐姐总是挑衅般出自己最原始最肮脏的一面,知她总是会包容,在试探这种包容的底限中强烈地感受被爱。
崔璨总以为自己避让是因为害怕她的望,其实自己只是害怕她会伤心。
崔璨自己倒是得彻底,水一个劲往外,子黏着内,又闷又热。
洗干净手,伸进内里,手背沾上粘腻的热,弄得裆乱糟糟。
快感堆叠成摇摇坠的高塔,站在必然会被坍塌的砖石淹埋的阴影里,崔璨有赴死的决心。阴是地心,躯是地壳,前者微小的摇晃就能引来后者剧烈的震…在姐姐怀里着自己,强到让她失神的电里,假装这是两情相悦的欢愉,反正她们的那么相像。
这样,吓走她?
“像是你会说的话……在姐姐怀里自感觉上来得好快,”在她耳边低,“姐姐不愿意碰我的话,以后就这样奖励我吧。”
“我这样……足够吓走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