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涌出来，顺着气内淌进肺里，滴答，滴答，滴答――缓慢的窒息，你静悄悄溺死在自己的血里。

        “那就主动一点，主动到让我可以忘记你不喜欢我，主动到让我可以假装自己不是一片没人要的垃圾。”

        “不要这样说，不准这样说。”

        姐姐急切地送上一个吻，崔璨却不知这到底是前戏的序幕，还是只是想堵住她的嘴。

        不要哭，在心里这样默念着，她笨拙地伸出自己的去姐姐的嘴，撬她的，渴了一整天那样混淆吞下一切能碰到的，接着邀请她的侵犯自己。慢半拍的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姐姐的索求仍然让她兴奋不已，她的下腹开始抽动，直向下涌，心脏将这阵热推向四周，像熨斗下的棉布，她肢发。

        “姐姐，”激烈的亲吻结束，崔璨着气贴着白玉烟的耳边小声叫她，“你…会吗？”

        空调温度是不是开得还不够低？脸从没这样燥，一定红得像掉进熔炉的铁，轻飘飘地对妹妹说可以和她爱的确只是在表现自己的不在意，她其实本不了解这种事，绝对达不到妹妹口中“会”的标准。想开口说话，还带着牙印的嘴却有些痛，她只好摇摇。

        崔璨带着气声的低语像要勾走谁的魂：“我来教你。”握着她的指尖抬起她的手，带着她贴上自己的腰，“帮我脱衣服。”

        有些凉的两只手住自己衣服的下摆向上提，崔璨投降一样举起双臂，随着上半从小腹到锁骨一寸寸暴在空气中，自己的视线也被布料缓缓遮盖，眼睛似乎将她的视觉移交给肤，透过每一被那双手碰过的表面，觉在脑海里构建出她指尖的弧度。盖在她前的衣料被掀开，还没长大的一对甚至没怎么下垂，暗红色的充血向前方立，对前人发出无声的邀请。随着发重新垂至肩，还没穿几分钟的衣服已经被姐姐脱下放在一旁。但姐姐的眼神忽然变得迟疑起来，甚至向后退了退。

        “怎、怎么了？”

        “不行，你年纪太小了，我不能对你这种事。”

        “…你有完没完啊？”崔璨又羞又气，“今天你必须跟我把这个爱了不然你别认我这个妹妹。”

        冲上来将姐姐按在床上，三下五除二把她衣服扒了个干净，而姐姐甚至都没怎么反抗，只是在被崔璨的动作弄疼时轻哼了几声。抱着姐姐的腰开始吻她的脖子，齿间品尝着她上独特的幽香，她的手却有些无助地推崔璨的肩膀。

        “别亲脖子……会被妈妈看到的。”

        “妈妈又不认我，我不。”

        “崔璨最听话了，乖一点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