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璨的手撩起衣摆,按上自己的肚子,向下去。
但她没办法接着待在家,待在那个房间,不仅因为过去三个月,房间的每一寸都让她看得腻烦,更因为一看见自己桌前的那张椅子,她就想起崔璨和自己在上面发生过的荒唐。
白芸说,收拾收拾,麻烦崔璨这么久,该回家了。明天我开车去接你。
轻抽了几下后,高的快感立刻褪了下去,衬得心中的空更加巨大。
蜷缩在床上,崔璨伸出颤抖的左手揪紧了被子的一角,呜咽着了子。
春天来了,无人修剪的草木旺盛青葱,鲜遭打扰的麻雀忘记了害怕人群,放着音乐的洒水车慢悠悠开过路,水雾在空中筑起小彩虹。着口罩,握着手机,白玉烟站在大路上,不知该往哪里走,夕阳打在她的上,影子刚好指出回家的方向。
学习委员发来消息问白玉烟怎么不参加线上班会,白玉烟捧着手机三分钟了,还一个字都没打。
她频繁在上课时间出门闲逛,除了班会,她还错过很多节课。
好不容易有可以寄托爱的地方,一个她可以放心送出自己最好的一分的地方,一个让她感觉像一个值得被爱的好人的地方――弄丢了,上哪儿找第二个呢。
她忽然惊醒,发觉才过了这么不到半年的时间,她就把妹妹的家当成了自己的家。
家。
手机又响了一声,白玉烟看了一眼,怔住了。
崔璨……不要弄垮我的新家。
浮萍一样的日子,每一个偶然的扎都那么特别,那么值得铭记;家不是一个地方,是一种温度。
这种把亲生姐姐当作幻想对象的肮脏行为,怎么突然就养成了?
在2020年到来之前她过着独生女的生活,只是依稀有一个姐姐的印象。一个人她也过得很好,偶尔会感到孤单,但从不会觉得边缺少一个特定的人。白玉烟只在她的生活里存在了三个月,却像拐杖替代了双,一抽离,她就跌倒在地。
或许是环境的原因,那三个月四面楚歌的境况让她对这个唯一与她分享思考与情绪的存在产生了强烈的依赖;但崔璨无法说服自己,如果只是依赖,她为什么会对白玉烟有肌肤相贴的强烈渴望?
忍不住回味那晚压在姐姐大上的感觉,电一样……崔璨快十七岁了,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可明明刺激得都是同一个地方,在姐姐的上和在自己的手上给她的快感完全不是一个能级。忘不了,下撞上白玉烟的大肤时雷席卷她的脊椎,她舒服得骨都了,抓着姐姐肩膀的手都打了好几次。她许愿自己再小一点,再小一点,姐姐再大一点,大一点,有点像妈妈和孩子,但跟母女又有点不同,她可以和自己的妈妈交换同等的感情――姐妹的份就是最好的……她想要姐姐照顾她,用手梳她的发,压着她说爱她,她的,姐姐的手臂勒她的背,姐姐的发尖垂到她的上,姐姐的手指温柔地进来,姐姐对她耳语,宝贝……
或许这是一种善良,又或许,相信一切问题的起源都是自己,能让她觉得这些问题是可以被解决的。
姐姐。
那晚的高和现在完全不一样。她在姐姐的上,在高的端,停留了很久很久,爸爸在房子的另一睡觉所以她咬着嘴不叫出来,从下翻上来的巨浪无宣后直接冲垮她,她溺在其中不能呼,被快感的鲨鱼一口一口撕咬吞下进望的深海。腥咸的水灌进她的肺,她被胀满的同时却只剩一副躯壳,灵魂成了心中感情的料。
崔璨其实有点记不清了,封城那三个月的监禁生活让她的记忆力变得有些差,她只记得一切开始于吻过姐姐印后的某一天,一场出格的,下午觉中的梦……
她不愿意指责崔璨的任何不是,她宁愿相信一切都是自己的问题。可能是她和妹妹相的方式有误导?可能是她平时在妹妹面前的着装不太得,毕竟天气转后她在房子里常常只穿着卫衣和内;也可能只是妹妹压力太大了,真的太大了……她感觉得到,那段时间对每个人来说都不容易,对崔璨这样感的人来说尤其。
“姐姐,你在收拾行李吗?”
她和崔璨之间的问题是可以解决的……必须得是。
白玉烟的房门对崔璨紧闭了很多天,这是崔璨这个月第一次看见这扇木门敞开着,门后却躺着一个装了一半的行李箱,白玉烟坐在床边叠着衣服,房间里的许多陈设都被收了起来
手淫的行为已经结束了,她却没办法把自己从用来助兴的幻想中抽离出来,只要想到作为妹妹被姐姐带着爱意蹂躏,她的下的肌肉就开始颤抖,从那条中挤出粘稠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