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主正和抱着一条吉娃娃的业主在一围小湖边攀谈。
“姐姐…?”这还是崔璨见面后第一次用这两个字称呼她,心不知怎么的,竟然直打鼓。
白玉烟方才似乎在走神,被崔璨的声音微微惊了一下,不过很快整理好状态,转向她,“怎么了?”
“你喜欢什么品种的狗?”
知她是看见那两个业主才这样问,白玉烟歪着欣赏了半晌那只膝盖高的肌肉武士。
“品种本来就是为了满足人类的审美或者工作需求出现的,人为交产生的。狗是很好也很可怜的物。我没有喜欢的特定品种。”
空气很冷,多说几个字眼前就会有一小团水蒸气化的白雾,朦胧中,崔璨看见边比她稍高的女孩柔顺发丝下的耳廓向后扬了扬。
原来姐姐假正经的时候耳朵会动。
“姐姐……”崔璨又叫了她一声,温热的气过她的耳边,颞肌肉牵着耳朵颤了颤,“我觉得我好像生理期快到了。”
白玉烟以为这是在叙述心情不好的原因,点了点:“注意保,最近换季,晚上不要因为嫌热就蹬被子。”
“你生理期的时候会不会有一些,比较特殊的反应呀。”
“有吧,心情会变差,小腹会有点痛,怎么了,你不舒服吗?”说着白玉烟开始用眼神上下检查妹妹的,像怕她忽然少了一块一样。
“我发现我每到生理期之前的一个星期左右,就会很想……很想……”
她停在最后那两个字,声音越来越小,直至消失。
“很想什么?”
白玉烟以为自己没听清,又凑近了些,她的耳朵就在崔璨嘴跟前。
“姐姐,我可不可以脱掉你的衣服抱你?”
“屋里有地,穿羽绒服会热的,脱了挂那边衣架就行。”崔璨解开鞋带后就将脚上的靴子甩到鞋柜边,两只鞋歪歪扭扭靠在两双尺码大很多的鞋边。她脱下自己的羽绒服后对白玉烟伸出手。
白玉烟愣了愣,接着迟疑地把手放在崔璨手心,像步入舞池的国王,等待舞伴亲吻她的手背后牵着她起舞。
“噗――”
崔璨扶着墙笑得不上气。
“让你把外套脱下来给我,你干嘛啊!?!”
白玉烟僵着脸收回手,开始向下拉开羽绒服的拉链,脸颊红得像被冻伤了一样。
“这里是你的房间,”崔璨昂着脑袋站在稍显空的客卧门口展开双臂,骄傲得好像房子是她盖的,“既然你不想我出门,那我要点外卖了,你有想吃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