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端弹出消息———
喻晓声迈回客厅玄关,蹲下在一地衣物中,找到了下午那条工装。
但剧烈的爱没有平抚他的嫉妒,回想起今日喻知雯捧着的那束收者未明的鲜花,他的脸色一沉,刹那阴翳了几分,心脏被收缩折磨。
他席地而坐,抠开铝箔,一颗黑色圆摊在他掌心,猛一仰,利落的将药吞入肚中。
正聚会神,电量不足的弹窗突然跃到屏幕正中,将喻晓声拉回了现实,冥冥之中提醒着偷窥者,这不是他应该的。
作很快结束,他将手机归置到床,冲上电,熄灯离开了卧室,走廊光下,他左右打量着房屋布局和装潢。
“这张怎么样,宝贝?”
乐于在爱后开敞心扉,也有人能将所有烦恼到忘掉到九霄云外。
连同走廊的灯一起熄灭,整个房子陷入静谧的黑暗,男人窸窸窣窣地爬回主卧的被窝,肌肉紧实的长臂圈住女子,在她栗色长发间落下轻柔一吻,良久才阖眼,缓缓睡去。
“今天怎么突然离开了,我都还在等你,有急事?”
对方发来一张像素高清的人像,氛围十足,可聚焦却在前景,人脸则过于模糊,只能看见黄昏余晖下英气十足的侧脸、随风飘扬的的碎发以及举在边的淡粉色花束。
额角暴涨的络猛然动,摁着屏幕的指尖也发起抖,手机险些握不住地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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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窒之余,他为自己的行为感到不齿。
一分钟后,对方撤回了消息,又咻的冒出两条。
喻晓声觉得他有些眼熟,一时却想不起来是谁…
总是这样,他无法克制住脑海中蔓延疯长的念,这些恶魇般的想法压迫得颅内神经更痛,不再多看其他,喻晓声用长指一划,快速退出聊天界面,用姐姐的手机拨通了自己的电话又立挂断。
大掌探入口袋,找出了一块感极冰的铁质盒,摁下开扣,里面装着切成小份的胶板,像是特制的某种神类药物。
“…”
姐姐还是和以前一样,偏好简单大气的风格,不喜欢过分奢靡,看来他的新房没有装错。
病态的窥探作祟,他打开了喻知雯的手机,驾轻就熟地输入四位密码。
男人赤着上,屏幕莹白的光自下而上打在他分明的轮廓,手指微微动几下,在通讯录页面增添、输入了“姐姐”的号码。
刺耳的称谓,他表情不爽,冷着脸点开讯息。
半晌药效发作后,喻晓声紧紧锁住的眉才终于松开,果真平静了不少。
结艰涩动,咽因为缺水而有些不适,不过无妨,药能有多难咽,比起被她分手时那种怅然若失、丢魂落魄的痛苦,算不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