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武官是何份?”
谢妤薇闻言不由的蹙了蹙眉,“臣妾这才有孕,且已让侧妃绣制观音送子图为皇儿祈福,禁足这般久会不会太重…”
只是太子殿下这还因熏香一事对谢妤薇心生愧疚,无心应付闻太师幼子之事。
“同女儿生儿育女的慈…唔…”
没过两日。
谢妤薇绣肚兜的手一怔,“太师清名一世,家中幼子竟这般…”
“哦?”
“……”
原先太子本借此事将谢妤薇边的贴女换下,可现在哪怕是嬷嬷不住的促,太子对此事也是只字不提。
“太师听闻此事后,还去寻了太子殿下…”
谢妤薇恼怒的话还未出口,谢舟昱的热吻就又落了下来,“夫妻生儿育女本就寻常…多子多福,你舅舅瞧着皇家如此开枝散叶,心里想必也是欢喜不已…”
自熏香一事后,竹苓同兰桃二人作为凤仪殿的掌事女官,日常伺候更是格外小心谨慎。
皇家得男人当真是习惯了假慈悲,既怕后的女人手段不够狠辣,却又怕她们太过狠辣。
谢舟昱竟不声不响的笼络了镇北侯…
“无耻…”
只是不知如此慈父,二皇子同定国公会不会领情。
谢妤薇垂眸心中冷笑一声,若她当真手段凌厉重罚了闻侧妃,只怕太子日后只会日日夜夜的提防着她,提防着她的孩子。
在太子眼里,稳住谢妤薇之利远
在了平州刺史手里…加之那沈家敛财无数,连同定国公为保全族交出去的大半数家业,全都落在了你舅舅的人手里,定国公手中实权锐减,如今不过苟延残罢了…你舅舅并非不想彻底除了定国公,只是没了二皇子,他那些儿子中就没了掣肘太子之人…”
太子见人如此温柔心善,心也不禁跟着了几分,“薇儿,你是太子妃,日后更是一国之母,切不可太过柔善…”
太子虽知熏香的真相,本以为谢妤薇会借此事发作,却也没曾想谢妤薇会是这般息事宁人的姿态,心中难掩愧疚时常前往凤仪殿小住。
“祁怀舟…”
“此事要你同皇儿受委屈了…”
“祁怀舟…你…嗯…”
去年晋元帝失了青阳郡的金库,今岁有人愿意补上自然能平息些天子之怒。
太子自然不会因此事就对闻太师心生不满,纵使实情如此,却也不耽误谢妤薇的‘大度宽容’。
闻声,谢妤薇浅笑着摇了摇,“太子哥哥,夫妻一,你我夫妻一场,薇儿又岂不知闻太师于夫君之恩?薇儿并非是那不明事理之人…”
“朝中御史更是连接弹劾那位武官…”
“这…”
“薇儿,你腹中骨肉是皇嗣,不过让她禁足十月罢了…无碍…”
“薇儿只盼着太子哥哥莫要因此事同恩师生了嫌隙才是…”
“听说是闻家公子仗势欺人想要强抢楼中卖艺不卖的姑娘,才同人起了争执,据说对方是位武官,只推了闻公子一下,谁知闻公子就摔断了……”
消息传进东。
“为夫在…”
谢妤薇察觉到下谢舟昱的异样,不自觉的将子往男人上紧贴了几分,小手轻点着人心口,柔声:“那夫君可是…慈父?”
果然,谢妤薇话音落下,就见太子面色阴郁了几分,“薇儿心善,待人宽厚,闻侧妃品行不端,心思不正,小惩大诫,便让她禁足到我们皇儿出生罢…”
竹苓想了想,才:“是镇北侯门下。”
“是…薇儿知了。”
谢妤薇垂眸,柔声应到,“都依殿下。”
“薇儿,莫要辱了‘慈父’二字…”
谢舟昱揽在谢妤薇腰上的手,不自觉的上移了几分,轻嘲:“你舅舅的几个儿子,不是半路夭折,就是年岁不大,否则他也不会忍了二皇子私通琥珀之事。”
*
谢舟昱没等谢妤薇把话说完,一把将人压在了下俯吻了上去,“若再让为夫听见此话,薇儿怕是也要同那镇北侯夫人一般五年内接连生子…”
闻太师幼子在样烟花柳巷中同为了青楼女子同人争风吃醋,争执之下从楼上摔下,登时破血摔断了。
“如此说来,谁说天家无情?我瞧着他倒也有几分慈父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