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复伸手为六娘按压解乏,蹭了蹭她的发:“我们知轻重。”
埋首在六娘雪丘的裴肃,嗤之以鼻:“荀晋源,你还真是个矫情的酸儒生,终于想明白了吗?呵,我和观复这个点才来,也是念及你与六娘要房,第一回都让了你了,还嫌不够吗?”
“薏娘,四个人还是太挤了。”还未上床的荀晋源无落脚,每每起了上床的念,总会被裴肃或观复中的一人踢下去,无奈只能顺着她的小摸上去,强行为自己找些存在感。
杨六娘一个两个大,只觉自己就要交待在这了,她同他们燕好又不是一回两回了,为何都要在今日折腾她?房花烛夜也就是个名,真云雨起来,也不见得就有多销魂啊。
确实,老话曾说”牛越耕越瘦,地越耕越”,可她这块地虽然,却架不住几牛都耕一遍啊。再说,裴肃和观复都不是什么温顺的老黄牛,要是一点不收着,明早她就别想下床了。
“三人一起?”几个男人六娘都不陌生,可是他们要一起上,六娘就担心受不住了,”我...我今日累了,要不改日再?”
“君子有成人之美”,既得了六娘的承诺,荀晋源也觉得自己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一个懂事的小夫君,少去妨碍妻主的好事。不,他不甘心!好东西人人想要,当什么狗屁君子?六娘又不是玩意儿,他还偏要与他们争上一争了。
荀晋源一点没觉得被冒犯到了,仿佛听到了六娘至今为止对他说过最直接的情话,猛然抬起来,急于回应:“薏娘,我…我知了。”
杨六娘闭目养神,完全不听这些男人在床上的鬼话,微微泛红的口一起一伏,慢慢被裴肃的双手所掌握。
荀晋源闷哼一声,不想再与他们争辩,双手捧着那只玉足,低亲了上去。
“有何不可?”嘴角噙着笑意,六娘抬起脚搔了搔荀晋源的膛。
说到矫情,观复以为裴肃也不差荀生多少,也罢,碰到六娘的事,他又能保有多少理智呢?
“不会累着你的。”裴肃深情地吻着六娘的下巴,双手却诚实地撩开了她的亵衣,将她美好的胴暴在众人面前。
“六娘,可有不适?躺下我给你按按。”任由六娘撩开自己的领口,观复闭上眼贴了过去,自打这桩婚事定下,他已有日子未与她亲近了,眼下虽不是单独相,也好过独守空门。
蹲下子为六娘脱鞋,荀晋源抚过她光洁的小,丝毫不惧怕另外两人的目光,“薏娘,我也能上来睡吗?”
“你们是要累死我吗?”六娘掩面而泣,却哭无泪,只能平躺开来任人施为。
“不行!”三个男人异口同声,非要在今日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