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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渊手指将将进了两个指节便卡住,不上不下,只得在原扣弄,有墨混着淫水淌进掌心,两个人都红了半张脸。李火旺这会倒开始害羞,支支吾吾一下下瞄了诸葛渊脸色,说没关系。诸葛渊下面都快爆炸,还强撑着那子书生风度,非得伺候李火旺舒服了才肯插进去。
他也不懂得什么技术,直直得撑开,倒也慢慢进了三手指,李火旺环着诸葛渊的腰,燥得整张脸埋进里,嘤嘤地喊夫君。
胡闹间里衣从李火旺上落,出光圆的肩膀,此刻因着情动染上些柔柔腻腻的粉色,却比三月桃花还要媚,诸葛渊竟是看出了神,不自禁地低,在这无暇白玉一般的上留下殷红痕迹。李火旺此刻神色恍惚,完全的被念引导,主动将虚搭在上的里衣剥离,膛完全暴在空气里,尖很快地立起来,随着他伸展的动作颤抖,他伸出葱白手指,按在小巧尖旁的粉色晕边缘,好像诸葛渊更好地展示,嘴里殷切喊,“夫君,你摸摸这里,摸摸好不好。”
诸葛渊脸红极了,脑子也气极了,着急忙慌抄起手边墨条就往他里,想堵住那淌下的淫水。听着痛呼才恍然自己又犯了错,只得一下一下亲吻走泪珠,细密的吻落于眼睑,是安抚也是爱怜。“你且等着,我出来。”那墨条再珍贵也是不能用了,李火旺却夹紧,着气,强忍着痛更往下坐了。“你给我的,哪怕是苦楚我也受了。不是因着你是我夫君,只是我欢喜你。”欢喜到再荒唐的事也愿意干。
李火旺女本就是逆转阴阳生出来的东西,口比寻常女子纳阳之窄得多,又是子,更是紧致,刚刚只一支笔便已经出几分推诿来。如今诸葛渊全而入,竟生出几分钝感,只能隔靴搔般缓缓而行,快感被无限拉长,两个人都不好受。诸葛渊额间生出一层薄汗,半真半假地抱怨,“娘子可紧死我了。”说罢,又往前送了几分,花里更多淫水渗出,引得李火旺整个下更加的泥泞不堪。房间里弥散开淡淡的情的腥味,情一般,挑逗着二人的肌肤,李火旺着腰合着诸葛渊的动作,两攀上诸葛渊的腰间,勾缠摩,促意味不言而喻。
亵已然傲然立,淫水打亵清晰的勾勒出的形状,端抵在鲜红花珠上,又随着上那人的离开拉扯出黏稠的银丝。离坦诚相见已没有什么区别,两人脸上都通红,李火旺抱住诸葛渊脖子,深深埋在他的颈窝里,声如细丝般漂浮,言语却放:“好哥哥,快用你那物什给我解解。”
诸葛渊心一颤,竟俯了上去,柔的脯微微鼓出一个小包,如同三月的花朵,又像是爆浆的生蚝。算来也到了吃生蚝的季节,白的生蚝多放蒜蓉,烤的吱吱冒水就赶紧上。应季的生蚝有一种特有的鲜甜,再上放了小米辣柠檬片的蘸碟,滋味妙的不同凡响,最好加上新鲜的沙姜磨成沫一并放入蘸料里,别的替代品终究是少了沙姜特有的风味。诸葛渊这样想着,轻轻咬了咬粉的晕,很快充血立,李火旺发出一声绵密的呻。
诸葛渊胡乱楷了一把,蘸了满手的黏腻,那上好的墨条已然取了出来,诸葛渊红着脸默念:“诸葛渊啊诸葛渊,你这书可真是读到狗肚子里了。”他还未探进去,只是毫无章法的安抚着外阴,时不时的摩过珠,李火旺被他不上不下的吊着,哼哼着一些淫词浪调,奈何文化水平实在不高,翻来覆去都是那几句。李火旺哼得很快没词了,不觉有些尴尬,主动驱使女吞吃入诸葛渊两白皙修长的手指,少年书生的手指不算养尊优,笔茧和练武留下的茧子磨在他的内里,李火旺感觉自己就快去了。
诸葛渊低低叹了一声,眸中漾起一点失落,吻虚虚落在李火旺,带着无奈何地纵容,自嘲,“怨我太急了。”李火旺花夹着墨条,棱角分明,心,被硌得苦不堪言,但铁了心跟诸葛渊怄气,此刻听到他这般说,抬着去睨他。这一眼羞带怒,眼尾蓄着莹莹水光,诸葛渊连正视的勇气都没了,偏过调整呼,另一只手摸索着移向下方,“我给你拿出来。”可摸来摸去,入手只有细腻的肌肤,愈发地手足无措,换来李火旺两声轻笑,旋即掌心被两只柔若无骨的手牵住,缓缓下移,夹杂着李火旺的调笑,“好哥哥莫急,弟弟引你去吧。”下一秒,便到一手。
那叫声太,羞得李火旺捂住脸,点点嫣红漫上耳,诸葛渊确实被挑起些想法。他执起笔,问李火旺要不要同他学经纶。那几手指抽出,诸葛渊蘸点淫水混的墨,便将插入,笔尖轻点,黑色的墨与泛起红的肌肤,勾勒出桃色。笔尖扎的李火旺发,下面又被插得满满当当,随着诸葛渊的动作转腾,偶尔过那感凸起又毫不停留,他真感觉自己快疯了。想抓诸葛渊的手,反而被未执笔的手反制,骨节分明的手腕如玉一般,却被送在嘴边细细密密地啃咬,留下青紫痕迹,一层叠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