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找。”我对着墙喝了口热柠檬，靠，什么热柠檬，才这么一会就已经不热了。

在我心加速到我他妈想骂人的时候，凌霄抓起我的手，往自己那边一拉，我手指就那么贴在了他的嘴上。

邻桌的姑娘也愣了，大约是没想到盼望的场面居然真的出现了。

“说。”

凌霄放开我的手，转冲那边桌子笑了一下，几个小姑娘全都捂脸趴到了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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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霄合上钱包，看我一眼，说，走吧。脸上恢复了之前那种淡淡的神情。

“让她们尖叫。”凌霄捂着嘴说。

着在发短信，但手机背面的镜已经对准这边了。

凌霄的手在我手上不轻不重地握了一下，他的手冰凉，但力恰好，那一握，就像握在了我直接通往心脏的某条神经上。我先是心脏停，接开始狂，得我几乎想一掌拍过去。

“我看行，你过去掐一把。”我乐了。

我眼前一黑，有一种直接往右边撞过去穿墙而出的冲。但是我没有动，我真的没有动，我居然如凌霄要求的那样，没有躲，没有动，并且因为以上原因，我更没有打他。我就这么顺从地让他拉起我的手，并且在我手指上，KISS了一下，一如一个完美的甜蜜小情人。我真他妈合得天衣无啊！

“把手放桌上，别躲，别动，还有，”凌霄顿了顿，“别打我。”

“找点乐子呗。”凌霄见我这样子，趴到桌上，小声跟我说，眼神透着狡黠的笑意。

我现在就像个刚上桌的红烧大虾，腾腾地冒着热气，我拿起面前的杯子喝了一大口，妈的，还好已经凉了。

凌霄看我一眼，把手里的棒棒糖往面前的半杯热柠檬里一扔，伸出手，一下盖在了我手上，我愣了。

其实有时候我真无聊的，小学时候也干过诸如把前排女生发用大钉钉在课桌上，在老师椅子上涂满强力胶的事。我妈曾经断言，这孩子长大肯定招人烦，不是什么好东西。好在我们家还有乔朵朵，我总算是被她折腾得回到了大上算个好人的范畴。但现在边上这四个丝毫不知蓄为何物的小姑娘把我那点无聊劲又给勾了上来。

在他打开钱包的那一瞬间，我看到了他钱包里夹着一张照片，上面是笑得很灿烂的两个人。

靠，真能点我死啊，凌霄。说实话，乔朵朵上高中以后就特别能装，在家里完全摆个乖孩子好学生的范儿，偶尔偷偷摸摸打个电话笑得跟个疯丫一样，一看就知不是聊什么好玩意儿。

我居然答应了凌霄，我说，行。

尖叫出来了。效果显著。

凌霄叫服务员过来结账。我本来想说我来，但我真的有点晕，我抬了一下手，说不出话来，凌霄把我手按回桌上，掏出钱包。

“哥哥啊，你有点娱乐神行不，”凌霄说，然后想了想，又补充，“你看她们就能知你家乔朵朵平时什么样。”

姑娘们捂着嘴尖叫。妈的，我想到了乔朵朵，我突然觉得我这周末回去必须得找乔朵朵促膝谈心一次。

“我日。”我赶紧换了个姿势，用手托着下巴，把脸偏到墙这边。

然后我把手放到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