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风宴上,为了说话方便,无昔将自己和这几个年轻后生的桌子安排在里间,自己属下安排在外间让他们自己去玩闹。
等这两人磨蹭好了,这四个人才和无昔长老手底下的人一起回到北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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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寒陵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也对,萧珩一路运功飞往此,药物在内的作用肯定比自己反应剧烈,能忍到现在已经算是意志力超群了。只是一想到他因为自己几句逗弄弄得脸颊红扑扑的模样,穆寒陵笑得更加欢快,只是他看见小二一副莫名其妙的模样,忽然沉下脸来摸出一块银两甩给他,吩咐:“你叫后院的人都给我走远点,别去看他,另外,今天你对我说的事情你们这里的人敢说出去半个字,我让你们这辈子都泡在你们那口进水里。”
“可是……”无昔还有忧虑:“我是担心若是教主份暴的话,江湖白人人喊打,到时候你秦家庄又如何应对。”
“既然你是我教中的左护法,那今后势必会与白有所冲突,你秦家庄将来要何去何从?”无昔问。
他本就常居上位,又一向不是个善意的主儿,脸色沉下来十分可怕,吓得小二得了银子赶紧跑到后院将三两个伙计都给拉走,还吩咐他们什么都不能说,吓得这几个小老百姓回家后都不太敢大声说话,更何况他们本就不觉得萧珩行为有多么让人印象深刻,只不过举止奇怪些的客人罢了,似乎也不少见,还不至于成为谈资。
“秦越?”无昔听了穆寒陵的介绍,出口问:“可是秦家庄里被江湖人称‘药毒妙曲’的庄主秦越秦少侠?”
“那位客官……”小二想了想,为了萧珩的名誉着想,叫端水的伙计们下去后才说:“那位客官也不知怎么了,直接把后院里的井水提上来泼在上,这会儿不知是不是还在泼……”
只是穆寒陵似乎不太淡定,他泡在热水里就不断想起萧珩通红的脸,想起来就笑,笑得他总觉得泡冷水本解不了春・药的毒!
“恩,放在那里。”穆寒陵给他指了指地方,旋即又问:“叫你打水的那个人呢?”他没看见萧珩。
凉水和一个大桶进屋来了,客气的说:“客官,这是您要的凉水。”
半旬,穆寒陵开始为无昔介绍自己的几位小伙伴。
这个问题秦越也想过,因此也不用犹豫:“我之前是这样想的,若是教主此番能够顺利拿下那个叛徒,那我便携庄中兄弟们直接上应天,可若是暂时不能夺回我教的话,那还可以让教主先到我秦家庄暂避风波,徐徐图之。”
秦越一笑:“舵主过誉了,不过是些胡闹着玩的称谓而已,不才正是在下。”他虽如此一说,可是大家都清楚江湖中人虽然喜欢给自己取些响当当的名号,可是却不轻易帮别人取外号更不轻易认可旁人。秦越这名连无昔长老都知,可见并不是他自己嘘出来的,而是与他接过的武林中人给叫出来的,可见实力不容小觑。
“这个您且放心。”秦越早好打算,对答如:“我一开始便知自己的份,因此在武林中建立秦家庄时便没有标榜自己是江湖正,一直以来都以大夫自居,来我秦家庄的除了朋友便是大夫和病患的关系,从前也并不避讳所谓邪魔歪,江湖中的人都是心知肚明的。况且我因为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