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寒陵冷笑,“我说你是黑心大夫。”
他伸出去的手正准备去取那白花花的银子,冷不丁冒出一声冷哼。
还没走出几步,萧珩就住了脚,皱着眉不赞成的看向穆寒陵。
“你!”青年被他戳到了痛,脸色通红,气得口上下起伏,咬牙:“谁说我不会了?你这条小命都是我救的呢!若不……”
“……”青年抽了抽嘴角,想了想,似是百般不愿却难以拒绝的点了点。
小青年微顿,两眼圆溜溜的转着,寻找声源。
“哼!我……”青年一噎,忙改口:“我那是说的气话,你等着,等着过几天我给你抱一窝小兔子给你看看,让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真正的大夫!”
“静候佳音。”穆寒陵一计得逞,忙拉着一旁至始至终都没说话的萧珩一溜烟儿跑了。
两人这一打量,对彼此的判断了然于心。青年学他模样,挑眉冷笑:“怎么?你有意见?”居高位又怎样?他摸过此人脉象,知他武功尽失,况且有萧珩在此,他还怕别人能出手伤他?真是笑话!
“你说什么?你……你少胡说八!?”青年气鼓鼓的涨红着脸,既怕萧珩反悔收了银子,也对旁人质疑自己大夫的份表示愤怒。
“我说,”萧珩清冽的嗓音响起,穆寒陵挑挑眉,侧耳听他准备说些什么,“的确是小离救的你,你不应该这么说他。”
穆寒陵一扬眉,暗暗忍住想一脚将他踹出去的冲动,“你直接说你本不懂就好了,又无良又黑心。医术不行还出来招摇撞骗,实在丢人。”
“呵。”穆寒陵笑看他一眼:“你就别骗人了,现在?你看看它愿不愿意生。”
“哼。”
“哼!”青年一把将箩筐抱住,瞪着他气鼓鼓的说:“我现在就让它生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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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两,够你这无良大夫在这穷乡僻壤活一年的吧。”
他明的双眼亮闪闪的打量着一袭布衣的穆寒陵,见他虽一与萧珩相似的布麻衣,却难掩周气势凌然。仅一眼,他便认出这是当日萧珩带来的重伤男子。即使已过数月,他仍然能记得当时这人浑是伤,生死不明的躺在自己医馆的模样。只是那时他虽华衣锦服却昏迷不醒,而今即使布麻衣却能见气质超然,绝非等闲。一双凌厉双眸甚是唬人,那是一种习惯凌驾于人的迫人气势。
萧珩皱了皱眉,看了看手中的钱袋和柜上的箩筐,“你要养好它们。”
穆寒陵皱眉,懒得理他,揭开箩筐上的白布,一把将箩筐推至他面前,“你会?那你让它生啊。”
“你看我干什么?”穆寒陵双手抱,不屑的问:“你不会真打算给那家伙十两银子吧?我说你蠢不蠢啊,这家伙明摆着就是在讹你!怎么着,难不成没了你,兔子还能绝种了不成?”
“你……”青年气鼓鼓的瞪着穆寒陵,却也被对方冷冽的模样成功唬住:“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青年在理想和现实中挣扎了一会儿,忍痛割爱的选择了……“十两!”
“……”我可以再找一个大夫看看吗?
穆寒陵说完,两人之间陷入一片死寂。原本他脾就不温和,从来也不甚在意,只是如今却觉有些烦躁,皱着眉,也不知说些什么,索懒得再,随他怎么想。
“……”
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