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衣冠楚楚,只以那紫红怒涨的孽就着这姿势贯穿我,修长微凉的指尖掐着我的首,仅被他轻轻碰,那无法淌出的物便越发涨红,他见了冷笑:“陛下可真淫/,被臣子这样玩弄也能兴奋。”
母后生我时已失,我天生便不会笑,也无法对任何人生出感情。钦天监老掐指一算,说我将来必定祸乱天下,上奏父皇将我死。那时父皇还不太荒唐,只令母后便将我养在边小心看,不许我读书识字。
我赤坐在金灿灿的龙椅上,手腕被固定在扶手上,双大开,私/对着敞开的殿门暴无遗,若是有人自门口经过,定能看到皇帝立的龙竟被明黄色腰带紧紧绑着,腰带缀着繁重的玉石,将淫压得微微弯折,如一条可怜的肉虫。
他不但荒淫无,残害忠良,还信妃。
堂堂一国之君被以最淫/的姿势绑在御座上,双张开任由臣子侵犯,如娈童般任人亵玩,或许对他来说如此亵渎天子威严比坐拥江山更加有趣。
,我才能坐在这里接受臣子朝拜。
唯有对着这幻象时,我才敢说出那些话:仲父,朕想要的不是皇位,只是想让你多看我一眼而已。
我抬望着那双总是冰冷蔑视一切的眼,心里想着,若有一天能剥下这铠甲,折断他的羽翼,让他只能注视着我,这双总是锋利的眼里是否也会出几分失措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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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乱间,我好似又看到初见时他的模样。
我之所以改变主意正是想起了我的父皇。丞相说他弃礼乐于不顾,我认为那是极为客气的说法,我那父皇分明是绝了三纲,断了五常。
光是想想,我便已觉得浑沸腾了。
第二章:
待白光消失,冷风过殿堂,这偌大殿中只有我自己,那温存仿佛不曾存在过。
他见我不答话,一腰肢,硕大的阳/过深那点,我越发在座椅上,更多分出来,每回抽/插都能听到淫靡的水声,他突然冷笑:“若是丞相看到陛下这副模样,不知会作何感想?”
这才颤巍巍地解开间的玉腰带,抚弄着下的物,脑中回想着他居高临下俯视我的神情,俊朗英气的脸,寒光闪闪的银甲,没几下便到达了/望的峰。
他冷哼一声,用力住我的下巴,审视着我不堪的表情,在我耳旁低声笑:“好啊,那陛下便替他受罚吧。”
他到底是将殷才论了斩。
我感到面颊绯红。
我远远听到他对守在殿外的手下说:问什么?斩了便是。
说完将我按在龙椅上无情地干,无论我怎么求,都未有解开我前端的束缚,直到榨干我所有力气才在内。
我虽心里将他剥光千遍万遍,实际上被剥光的却是我。
我已被/望湮灭,看影都是成双,闻言却挣扎出几分清明,息着:“此事无关丞相,是朕的意思……请仲父恕罪。”
而后没多看我一眼甩袖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