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传来动静,应该是老师回来了。须的内是已经不能穿了,总不能光着屁见老师吧。须很着急的想起跑到被子下面,忘了蛇的手指还在他的里勾着。不知过哪里,蛇能很明显的感觉到手指被夹了。须很奇怪的啊了一声,然后惊恐地看向蛇。蛇想说什么,到嘴边只说出让须佐之男把自己的外套脱一下盖着更快。须恍然大悟。
蛇说你不会要哭鼻子了吧。须捂着脸说没有。蛇想拉开他手看看乐子,又想起自己的手刚还在人家出的血里,他也不想没洗手就扒拉人。用巾过了也不行。
血为什么可以是健康的反映呢?蛇没懂。于是回到家就开始搜索。
老师进门就看见蛇须一个坐床上一个站在床边看救星一样看着他。须和老师在那边对症状,蛇在水池边洗手,手上的血被水稀释,冲入下水。他的脑子里想的是须佐之男刚刚确实没哭,但眼眶很红。如果真的是绝症,那么……。他觉得心里很不舒服。
须没话说了,确实是这样。蛇没几下,结果须又抓了下他的手。蛇抬问他怎么了,余光看到那批里有出来什么。又忙低检查。须简直要羞愤死了。感觉这和他在八岐大蛇面前了一样。须在那边羞愧,蛇借着新出的血知了来路,这下总不会错了吧。衣服已经不能要了,他挑了干净的地方把大块的血接住,看见里面有一块一块的东西。蛇还撑开批的看是从哪里出来的。追究底符合逻辑。经期比较感,须虽然不知但有直接感受,蛇这摸索,又是在口的又是伸到里面搅动内,虽然有血作为,也不像刚刚那么痛,但是异物进的感觉还是很奇怪,须一直把自己埋在枕里忍耐,忍不住问蛇好了没,有没有检查出什么。蛇说感觉是来自内。内?脏血?须感觉坚强不下去了,特别想回家找爹。蛇也有点沉默,一时间医务室里愁云惨淡。
后来是蛇被老师叫过去,老师夸了夸他的贴心,然后让他帮忙去寝室给须带一下备用衣服。下午的课还是要上的,须回到教室以后被大家围住,为什么刚刚去医务室了呀,须磕磕巴巴的说没什么事,让大家担心了,只是有点肚子不舒服。刚好铃声响了,大家各回各位。
放学的时候本来都是直接回家的,须让蛇等等,自己去个厕所,其实是换了卫生巾。蛇闻到须上残余的一点血腥味没有说话。反而是须先开口,说自己没有事情,恩,只是来了月经。月经?蛇问。须的耳朵又开始红了,说是正常现象,只是我比较……,月经一个月会来一次,是,健康的反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