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间须佐之男在镜子中看见了自己狼狈的样子,以及后的蛇神。快感与亲昵变成了恐惧与恼怒。
“放…”他想让蛇神停下,嗓子的疼痛让他下意识的收音,转为随着抽插的节凑咳嗽几声。
“别来无恙。”须佐之男醒来与否不会影响蛇神的举动,但既然须佐之男已经醒来,他就不需要镜子了。蛇神将还在颤栗的神将铺在床上,蛇魔自觉捆住了神将的双手,这个姿势不方便深入,但对待孕期的人来说刚刚好。蛇神抓着他的一只脚,开始使力。
“……!”蛇神的声音里带着怀念,好像他来这里就是为了和故人见个面叙个旧。但须佐之男知这并非事实。他被撞的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连凝聚雷枪也不到,更无法确认孩子的安全,”你…你这。“有些事多几次就习惯了,尸是,醒过来的正常爱更是。他还是八俣的时候就和出云经常爱。分别看起来都那么禁的两人,私底下是什么都来的。神躯虽然不是二人最熟悉的爱置,作却不难复刻。蛇神握住须佐之男的,稍一用力,须佐之男发出了悲鸣。
“抛弃丈夫,是你的错。”蛇神说。他把那条架到自己肩膀,不须佐之男的韧带是否如他想的那样好,就弯下腰去咬须佐之男的脸。是他之前咬下一块肉来的地方。须佐之男被折的生疼,这个姿势让他的腹也有些不适。他试图把脸埋在被子里,好避开蛇神的恶意。蛇神实在是学习的天才,尽自未经人事,却在回忆与实践中无师自通的乐趣。他几下玩弄,须佐之男的那又了起来,望着须佐之男起起伏伏的,蛇神垂下眼,用拇指堵住了那个发的口,在须佐之男承受不住前又松开。几番下来,须佐之男也只剩下呼的力气。
乘着须佐之男还没完全恢复,蛇神又拉着人起来坐到自己上。他的和须佐之男的一起从须佐之男间下。刚被过的轻松的再次纳入蛇神的那。既然须佐之男已经醒了,他也可以正式享受妻子的服侍。他托着须佐之男的屁,自觉的送起腰。须佐之男的手无力的搭在两侧,则靠在蛇神的脖颈出。蛇神猜这人意识虽然所剩不多,也还有些紧张,不然不会时不时得用夹他一下。得亏蛇神定力好。感受到须佐之男愈发明显的挣扎,他慢下了动作。到底人还在孕期,他不想玩那些特别血腥的床上活动。
“这是谁的孩子。”蛇神问,放在须佐之男上的手移到神将已经显怀的小腹在小腹边缘轻轻按压。似乎须佐之男的回答不让他满意他就会伤害这个孩子。事实上蛇神深信无论是出云还是须佐之男都对他情深种。没得到须佐之男的回答,也只是没有听须佐之男亲口说而已,他不是非得从须佐之男口中得到答案。若是寻常,须佐之男不会有这种担忧,但现在他刚从梦中醒来,还在不应期,换句话说,他的脑子还没跟上。直到须佐之男不再颤栗且回复神智,他被蛇神托着下巴无法低,因此将下因爱抚弄出的水和粘稠感当成了孩子受伤后出的血,于是惊恐万分。他试图用神力去呼唤,但孩子没有任何回应。差点失去孩子的恐惧再次浮上心来,这样脆弱的存在,难真就消失在蛇神没有分寸的交欢举动中吗?但疲的使不出力,却不是毫无办法。继而他的发间开始闪烁电光,雷枪被召唤,周围的空气变得炽热,噼里啪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