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我放在了早就放好水还带加热的浴缸里,我瞬间就知这老东西今天早就准备要睡我了。
他的大手在我腰上摸,嘴上也不闲着:明明叫圆圆,怎么瘦的直硌手,你得多吃点。
我懒洋洋的把胳膊挂在他脖子上,把自己整的跟个小公主一样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本来约炮就是为了享受的,没那么多顾虑,有人抱着我连路都不用走,贼爽。
我被他逗笑了,不那么抗拒了,他妈的爱谁谁先睡了再说。于是我把胳膊楼的更紧了,因为我准备松了,怕他抱不住我等会再晕乎乎的摔地上。他跟我很默契,尤其是在跟上床有关的事上(没试过其他的),他立刻意识到了我要干什么,很沉稳的抱住了我,把我放在那个洗漱台上,一把拽下子。
别叫我大叔了。他被我弄得哭笑不得,自己脱掉了甲,随意的扔在了地上,挽起了袖子出一块价值不菲的表,然后打横抱起我,往超大浴室的里面走。
这我哪儿知啊。我嘟囔着,知这人不可能为了睡□□不认自己的儿子。不过我心里还是膈应,不是亲生的那是养父子啊?那也是老子和儿子的区别啊,我不还是在跟我哥们的老爸睡觉吗?
他也愣了一下,说:不好意思,我以为是‘方圆’,无规矩不成方圆的方圆,原来是方元首,失敬失敬。
我傻了,把从他肩上挪开,俩人互相看着对方,我盯着他那张充满中年男人魅力的脸:你叫我啥?圆圆啊?李叔叔,我叫方元,正方形的方,元首的元。
对不起,我叫你圆圆,不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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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下就笑了,因为离得近,我惊讶的发现他的眼角竟然没有什么皱纹,不像是四十多岁的男人。不过想起来他说他不是李瑜冰亲爸,也说不准还年轻。
我快抑郁了,呆呆的坐着任由他扒了我上衣。
谁跟你似的,大叔,穿着秋和羊衫呢吧?我伸手去拽他穿在深灰色羊衫外的甲,很快就弄得皱巴巴的,都是褶儿。
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出了早就想干的事儿――像个玩水的婴儿一样在水面上狠狠的拍两下,溅了一地水。
秋都不穿?就穿一条牛仔?他皱着眉看着我。
我不耐烦的推了他一下也不知他到底是对不起什么,是把我`发烧、屁`眼血还是对不起这么叫我。但是我不想在纠结床上的事了,毕竟那三次痛并快乐着。于是我说:元元,还没人这么叫过我,你快别叫了,听着腻歪。
我一下就回神了:你还有脸说?我说了我第一次□□,你他妈一夜让我了三次?屁`眼儿都快让你漏了,我能不发烧?还有你叫我什么?
他一手托着我的屁,一手去解我前门儿的拉链,我立跟八爪鱼一样缠在他上让他抱我,两偏偏紧紧夹着他腰,不让他脱我子。
圆圆,你怎么穿这么少。他皱着眉问我,大冬天你就穿一个卫衣套个薄外套?你忘了上次完你发烧?
我被他放进浴缸里,还穿着衩,老东西居然不给我脱!内贴在上难受死了,但是我并不想去脱,现在有更重要的事!
嗯?他目睹了我幼稚的动作不过并没说什么,这会正在脱上衣,出了一完美的肌肉。
大叔!我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