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言重了。”年过半百的老教师起相迎。

老教师认真地说：“不是奉承话。”

下午家庭教师来了，宋一媛该上课了。禹妈妈问：“上一个小时会休息一会儿吧？”

宋一媛点，“我知。”禹妈妈是真心对她好，她感受得到。

两个人又腻乎乎望着。

“我们媛媛是个爱读书的孩子，不怕苦，不怕累，也学得进去，老师您只教，有什么要求也尽提，考研时间没剩多少了，老师您一定要好好帮助我们媛媛。”

宋一媛拉住禹妈妈的手，“我知的，我都这么大个人了……”

“你们喜欢就好。”

“好啦好啦，我不说啦，你快吃一点，中午吃那么少。”

宋一媛害羞了，低下去，“要不帮您几个多肉盆吧，放在卧室阳台或者门关，很好看。”

“嗯。”

两个人讨论一会儿多肉，说一说日常生活，氛围渐渐洽。

一个小时后，禹妈妈端上来的，不仅仅是果汁，还有饼干、点心、慕斯糕……

“好。”

禹妈妈很高兴，“是吧？我们媛媛学得好吧？人好看，又聪明，爱读书――”

“哎，好好好。”禹妈妈开心极了。

尊重，关心，赞赏，近乎完美。

两个人对望，眼睛里都印出彼此小小的人，又情不自禁小小接了一个吻。

“我们媛媛劳您费心了。”

宋一媛笑。

“妈――”宋一媛现在稍微能懂她故意夸禹毅时禹毅的心情了。

禹妈妈笑眯眯地看着她，“哎，好。”

“肯定肯定。”老教师对这个学生很欣，“她学得很好，进步很快，保持下去一定没问题。”

“老师上课累了吧？吃点东西。”禹妈妈端了太多东西，宋一媛赶紧去接。

“现在先分出来，用盆土养着，带走的时候会好活些。”

禹毅心巨满足，一下子把她抱起来转了两圈，宋一媛高兴地笑，“好了好了，快放我下来。”

“哪儿大了？”禹妈妈瞅着她，“像个小姑娘一样，叫我‘妈’还要害羞呢。长得也像个小姑娘，脸得能掐出水来。”

“你肯定是好看的。”禹妈妈说，“上次你给我和爸爸买的衣服，我俩穿出去，其他老子老婆子都说好看得很！都说我们买衣服眼光好，夸得我们都舍不得说衣服是你买的。”

“我给你榨果汁喝，好不好？”

“妈……”当着别人的面这样真的好吗？

宋一媛便吃了一些，期间禹妈妈和老教师聊天，真是花式夸，夸得宋一媛吃点心的速度都快了不少。

“嗯。”

晚上禹毅回来，宋一媛几乎是飞奔着投进男人怀里，声音里也满是雀跃：“回来啦！”

宋一媛眼睛亮亮地看着他：“想你。”

禹妈妈打住，笑，“来来来，老师您吃点东西休息一下。”把鲜榨橙汁端给宋一媛，又把宋一媛爱吃的点心放到宋一媛面前，“媛媛你也吃，这个是我的。”

好了，用不了我多少时间。”又说：“以后要是有不懂的，就打电话来问我。”

等禹妈妈走了，老教师感叹：“这是你婆子妈？”

禹毅又亲她一下：“我也是。”

吃完饭宋一媛就带上手套去分株了，禹妈妈跟着一起看。

“对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