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惊人的温度,将脂膏迅速地熨化成了黏稠白汁,被柔的肤缓慢收入内。
止不住的麻感从涂了药汁的地方重新升起,萧熏儿急一声,中吐出甜腻腻的灼呼,双腕挣扎不已
可怜兮兮地看着蹲在自己前的萧鼎,哀哀叫
“大哥……熏儿的子……好啊……求求大哥一熏儿的子……呜呜……”
萧鼎重重地掐了一把她的红,:“小妇,给大哥先忍着。”
“呜……!”萧熏儿扭了扭腰,将口向前轻送,“呀……再、再一下……呜……好难受……”
萧鼎冷着脸,将她的凶狠地拉扯狠掐,直将那两枚嫣红肉珠玩弄得盈盈坠,这才松了手。
萧熏儿拧动着,两颗球鼓涨如袋,莹白肉沉甸甸地垂落下来,像是刚刚哺了孩子的产妇一般。
她将子递得高高的,送到萧鼎的手中。萧鼎见萧熏儿内药已被彻底激发,便将那金针从小盒里出来,蘸着上面的脂膏用作
握紧了她的白房,将针对准了上颤颤张开的孔,将针尖一点点地了进去。
萧熏儿“呀”地尖叫一声,顿时剧烈扭动起来。又痛又爽的快感从被针强行开的小孔中传来,激得她忍不住浑颤抖。
在吃药后便微微有些涨痛的子顿时如同找到了发之般,汹涌着向那青涩初开的口涌去,带着温热清透的汁水,“刺”地一声从金针插进的小孔中薄而出!
“啊啊……熏儿的子……呜……熏儿的子出来奇怪的东西了……好舒服……好多水……是带着味的……是熏儿的水……呜呜呜……”
“没错,就是你这个货的水……”
萧鼎将金针从她靡艳绽开的孔中出来,大手用力一握,淡白的汁竟如牛挤一般,“刺刺”地便从红艳的里激而出!
他满意地看了看那仿如失禁了一般、滴滴答答不停淌着汁的房,又拿起金针,对着萧熏儿的另一只子故技重施,将金针再一次地入其中。
萧熏儿“呜呜”地扭着,双眸睁到最大,角俱是爽痛到了极致时、无意识地下来的晶莹津。
她双颊红一片,眼角落下盈盈泪水,将睫洇得垂落。孔被金针无情地插入抽捣,狠搅猛弄。
药汁随着金针的递送渐渐进感内,很快,另一只子也飘出了点点香。只待萧鼎将金针出,便会如同产的牛般出一透白汁。
萧鼎取来两只白瓷小碗,一左一右地摆在萧熏儿的面前,扣紧了她脂细腻的腰窝,在间磨蹭着,一边重重地息着,对萧熏儿:
“货真厉害……明明没生过孩子……水却这么足……哈……快掐一掐自己的子,把水全都挤出来……嗯……让大哥看看你这个浪货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