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百巴掌可把我给打惨了,失声痛哭到嗓子喑哑,妈妈可能也觉得这次打得太狠了一点,在接下来的几天每天晚上的三十下就跟拍灰差不多,我本就生命力顽强的屁gu抓紧时机开始恢复,褪去了青紫,渐渐红run起来。
我学校对面就是一家饭店,要价不贵,品种多样,因此极得我校学生的捧场,经常去那儿聚餐。
我和几个朋友也经常去那儿吃饭,现在虽然差不多十月了,早晨和晚上会比较冷些,但是白天的时候,大太阳一出,照样把人晒得不想出门。
我们吃着冒着腾腾热气的火锅,感觉都要热出一shen汗了,我随意的用纸巾ca了ca,然后又去冰箱那儿买了一罐冰镇可乐。
瓶罐冻得冰凉,拿出来后感觉罐shen贴着一层水雾,凉气自我的指尖一直贯到全shen,我不由得用脸贴了贴瓶罐,走回桌前坐着。
江恒边夹着mao血旺边扫了我手中的可乐一眼,“你不是胃不好吗?这么凉你还敢喝?”
我的胃确实不好,就连夏天的时候都很少吃雪糕,但是饮料有时候喝一些倒也没有什么事情,我现在就是在贪图凉快,无所谓的说:“我就喝这一次,能有多大的事情?”
哗啦一声将可乐拉开,仰tou往肚子里灌了好几口。
ti内的燥热似乎一下子就减轻了许多。
每个星期四的下午最后一节课都是ti育课,而ti育老师只看着我们绕着cao2场跑完两圈之后就挥手让我们自由活动,我班的同学一般都是趁着这个时间来学校对门的这个饭店吃饭,因为时间足够充裕。
我和几个朋友边说边吃,倒是吃得很尽兴,只是突然,我的胃就像是被一双大手在反复撕扯一样,又恶心又难受,我的脸忍不住白了白,眉tou都紧紧皱在一起,“你们等我一下。”
我捂着小腹有些踉跄的跑进卫生间,一下子扑倒在ma桶前,吐得死去活来,似乎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斜斜的栽倒在地上。
同学们等了我好一会儿,发现我一直都没有出来,江恒最先觉得不对劲,冲到卫生间里,他蹲在我面前,摇摇我的肩膀,“林逾,林逾,你怎么了?”
我的胃里还疼得十分剧烈,惨白的脸上gun落着汗珠,无力的抓着江恒的衣服,勉强从嘴里挤出两个字,“医院……”
“好,ma上去医院。”
江恒背着我,然后对后面跟过来的几个同学说:“我们仨带林逾去医院,老周,你回学校,去和班主任把情况说一下。”
妈妈所工作的中心医院离我们学校很近,没走几步就到了,我让他们其中一个人去骨科找我妈。
在此期间我又吐了好几次,整个人都要脱虚了,到最后什么也吐不出来就只剩下干咳了,我虚弱的躺在病床上,感觉脸上燥tang的厉害,jing1神飘飘的就好像是悬在半空中一样。
“妈妈。”
妈妈坐在床边,轻轻的抚着我的tou发问我感觉怎么样。
给我看病的这个张医生和妈妈是高中大学同学,研究生虽然在一个学校,但是所选方向不同,后来又来到同一家医院上班,因此到现在关系还很好。
血常规化验单出来以后,张医生对妈妈说:“急xingchang胃炎,不过也不严重,我给小逾开药,挂上点滴,要是恢复快的话明天就没事了。”
妈妈又和医生说了几句话,然后目光转向我,“怎么会突然得chang胃炎,小逾的胃确实不好,但是我和他爸一向控制他的饮食习惯,他这还是第一次得这样的病呢。”
“我刚才问了送小逾来医院的同学,他们说刚才正在九中旁边的那个什么饭店吃饭,是吃的东西太油腻太杂了,而且还喝冰镇的可乐,他的胃一时受不了这样的刺激。”
“冰镇可乐?”妈妈转tou怒视着我,“林逾,再三叮嘱你不让喝那么凉的东西,你的胃受不了,你就是不听!”
我的shenti下意识的往被子里缩了缩,眨着一双波光潋滟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她,声音腔调里面带了几分撒jiao讨好,“妈妈我错了,妈妈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医生的目光有些复杂奇怪,投在林逾shen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