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麻烦你了,澄澄,有没有谢谢姐夫。”
陈澄偷看姐夫两眼,才小声说:“谢谢姐夫。”
餐桌是欧式的长方形餐桌,桌子很宽敞,姐姐在一边摆了两幅碗筷,然后在对面摆了一副碗筷,姐夫也没问要怎么坐,就将陈澄放在有两副碗筷的那边,而他自己也顺势在旁边落座。
姐姐有些言又止,但见两人都坐好了,也没再说什么,走到对面坐了下来。
陈澄猜测姐姐应该是想跟她同坐一边的,没想到被姐夫抢先了,场面有些尴尬,她偷偷去看旁边的姐夫,姐夫却像没事人一样,大大方方地坐着。
姐夫该不会是故意的吧,陈澄腹诽着,
就在这时,她里夹着的那颗,又开始疯狂振动起来。
陈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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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姐夫上她的
尽晚餐是姐姐费心思从酒楼定来的营养餐,可陈澄还是吃得心不在焉,食不下咽,她捧着饭碗,有一下没一下地扒着饭。
对面坐着满脸关切的姐姐,边坐着外表沉稳内心下的姐夫,她自己里还着一颗振动不停的,这种情形下,还能正常吃饭才有鬼。
姐姐见她吃得少,拿公筷给她夹菜,担忧地问:“胃口这么差,是不是上的伤还疼?”
陈澄正被的里的折磨得仙死,快感一波波地侵袭着她的和意志,水一地往外冒,她张开坐在椅子上,都能闻到自己的味了。
她抿了抿,对姐姐说:“不疼,就是躺了一天,没怎么动,肚子不饿。”
姐姐松口气,说:“就算不饿,也得吃,营养充足了,上的伤才好得快。”
陈澄现在真的一点也不想吃饭,她只想快点回房间,将一直在她里肆的拿出来扔垃圾桶!不过姐姐这么关心她,她也只能乖乖吃。
姐夫一直很安静地用餐,期间只有姐姐找他问了两个问题,他简洁回答了,然后又继续认真吃饭。
吃一顿饭,仿佛经历了一个世纪之久,陈澄被一颗小,刺激得高了两次,她动作不敢太大,只能咬着牙,绷紧双,死死地忍耐着,忍得发酥发颤,腰都快成一滩水。
好不容易熬到饭碗里的米粒扒拉完,她微微颤抖着手,将碗放回桌面,然后眨巴着一双漂亮灵动的眼睛,对姐姐说:“姐姐,你扶我回房间吧,我想回床上躺躺。”
她想快点回床上,好把掏出来。
然而,姐姐听完她的话,却很不赞同地说,“不行,刚吃饱饭不能躺,你先坐着消消食,我去切盘水果给你吃。”
姐姐说着,很快起进了厨房。
见姐姐离开餐厅,陈澄忙转冲姐夫使眼色,小声说:“快关掉。”
姐夫放下筷子,抽出一张纸巾了嘴,然后明知故问:“关掉什么?”
陈澄声音又压低一些,用气音说:“,快把关掉!”
“我要是不想关呢?”姐夫用最平静的语气,说着最气死人不偿命的话。
陈澄都快哭了,她嘟嘟囔囔地说:“我都快被震麻了,下面一直水,子都了!”
等会姐姐要是看到她的子,她都不知怎么解释好,难又说自己子吗?姐姐就该怀疑她有病了!
“很多水?”姐夫一脸正经地问着下的问题。
“嗯嗯。”陈澄连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