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就迫不及待地要求五条灵进他的生腔。
尤其是在学会了反转术式之后,报着“反正不多重的伤都可以治愈,所以没关系”这样的心态,一次次地鼓动五条灵的行为。
而某一次,大抵是真的被蛊惑了,五条灵也就真的满足了自家双子这样的渴望,在一进入五条悟的后便当真强行凿开了五条悟的生腔。
但是其结果嘛……
就是连被了脑子都能淡然自若的五条悟遭受了人生中第一次的重大挫败,整个人都疼傻了,就连一句疼都喊不出来,还是五条灵见势不对立停了下来,忙着又是紧急理又是哄弄,花了好久才让五条悟彻底恢复正常。
然而明明是五条悟自己主动要求的,可记仇的猫猫却破天荒地宣布以后再也不要主动找五条灵爱了。
当然,现实是五条悟就只坚持了一个星期,便又忍不住朝着五条灵摸摸蹭蹭最终重新到了一起。
甚至还好了伤疤忘了疼地要求再来一回那种可怕的play。
“虽然很疼,但是也很爽嘛!”五条猫猫理直气壮。
“难悟是抖m吗?”五条灵十分无奈。
“抖m不好吗?灵来我的主人不就好了,我只是灵一个人的小隶哦~”
至于说出这样的话来会有什么后果,那自然是主play又干了个爽。
不过不怎么说,自那以后五条灵还是轻易不再敢尝试“强行突破生腔”这样的play了,尤其是此刻面前的安室透只是个不会反转术式的普通人。
只是让生腔打开而已,办法总是很多的。
尖勾起粒,柔Q弹的紫被纳入口腔,轻轻地时仿佛被无数蚂蚁啃噬的感觉自尖儿上一直蔓延至全,直让安室透禁不住地打着哆嗦。
“哈啊……别,嗯……”
明明这样说着,他的膛却情不自禁地朝前着,整个人的背都向后弯曲成弓形,好似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子更加送往五条灵的口中。
“别,子好,好……”
他哆嗦着,双圈紧了五条灵的腰,更多的淫水儿从两人相合之“吧嗒吧嗒”地滴落下来,在浅色的被单上洇开一片片痕。
若是换了旁人,哪怕明知此时的反应是口嫌直,五条灵大抵也会故意停下动作逗弄一会儿的,但此刻的五条灵却分明并没有这样的意思。
他完全罔顾了安室透外在表现的意愿,只愈发张大了些嘴巴,将安室透那半边的子都几乎完全纳入口中,啃咬的同时也没忘记另一边的子,腾出一只手来便是一阵,指尖刮过时直引得安室透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尽是一片凌乱而不知所谓的呼喊。
“啊啊……子,子——不,要——飞——唔呃!”
他的在毫无规律地颤抖,过量的刺激让他哆嗦到不成样子。但他却又被五条灵的另一只手臂紧紧箍住,下半的动作没有半刻停息的意思,只得被动承受着五条灵疾风骤雨一样的干。
高的到来似乎本就不需要等待,一浪接一浪连绵不绝。一次的余韵尚未散去,新一次的高又上开始。
好像整个人都飞在了天上,起起伏伏却始终未曾落地。
“你又了,安室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