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前的眼却还被堵而无法,在这样强烈的刺激感之下,琴酒却竟被送抵了干的高。
刹那间如噼里啪啦的电划过全,琴酒几乎便要站不稳形。
“呼……你在,说什么?”
短暂的高过后,琴酒息着。
既然说他并不是惩罚,那又为什么还要这么?
“我是说,你并不是惩罚,标记才是。”
回应琴酒的是五条灵这样一句话,随之而来的还有漫天席地而来的猛烈干。五条灵的动作一上来便没有任何的收敛,直冲着琴酒的生腔腔口而去。
极为难得的,琴酒的瞳孔放大了。
五条灵在说什么?标记?
五条灵要为他打下标记?
对于一位雌子而言,被雄子标记本应该是他们内心深最本能的渴望,但此时此刻,琴酒却本能地产生了些许抗拒。
被也就罢了,五条灵是雄子,他一个雌子被雄子干本就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正相反的,这是无数雌子羡慕都羡慕不来的曼妙验。
可这绝不意味着他愿意就此被随随便便地标记。
被打下专属的烙印,从此之后只能属于一个人,无可挣扎,不可背叛,此生此世都将只因为这一个人而情动。
这和被栓起来的狗有什么区别?
他当然不介意五条灵成为他的情人,可他又怎么能够容忍五条灵成为他的主人?
“放开!”
他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扭动着躲避着五条灵那宛若疾风骤雨一般的干。
但这本没有用,纵使琴酒本的术优秀,但在天与咒缚的五条灵面前,这样的挣扎本就徒劳无功。
五条灵已经早就不是那个琴酒记忆中需要由他来保护的孩子了。
更何况琴酒的前还有个同五条灵一伙的赤井秀一。
猛烈的干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生生将琴酒的生腔一点一点开,五条灵的挤入琴酒那从未被任何事物进入过的柔腔室。
然而可悲的是,纵使他的意志如何抗拒着五条灵的深入,可他的却还是情不自禁地因此而兴奋。
他口中呼喊着拒绝的话语,却在不受控制地迎合着五条灵的干。他的屁随着五条灵每一次深入的动作而撅动,战栗的快感让他在拒绝之余却禁不住出舒爽的呻。
这是一副相当音画不符的画面。
“出去——给我,出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