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似乎更在意他的术。
每次当他在训练场上挥洒汗水的时候,琴酒的视线就会长久地停留于他的上。甚至有一次,当他训练结束向着琴酒走来的时候,琴酒以手指为梳帮他整理了一下因为激烈的运动而有些凌乱的发。
这实在是一个暧昧过了的动作。尤其是当出这个动作的人是琴酒时,倒不如更应该用“惊悚”来形容才更加合适。
那个组织里杀人不眨眼令无数人胆寒的琴酒竟然会为别人梳?就算是赤井秀一,也一时禁不住便愣在了那里。
但当他的视线正对上琴酒的眼睛时,这所有的异常便得到了解答。
那双灰绿色的、素日里冰冷无比的眼眸之中此刻却仿佛灼烧着火焰,那是升腾着的望。
啊,原来是这样。
赤井秀一笑了起来,他伸手取下了琴酒口中还剩一半的香烟,将其放进了自己边了一口,将进肺里的白色烟雾轻吐到琴酒脸上。
接下来的一切也就顺理成章,他和琴酒了床单,成为了琴酒的情人。
毫无疑问的,赤井秀一是下面的那个。
他对这样的结果并不意外,真正让他意外的是,琴酒在床上竟然比他想象中要温柔很多。
当然,若是以普通人的标准来看,琴酒绝对已经算得上是暴了,那霸而不由分说的占有在一开始时让赤井秀一吃了不少的苦,撕裂什么的都是常事,严重的时候两三天都行动受阻也并不罕见。
但这些“暴”却都只来源于上时望的本能罢了。琴酒本人并没有出过什么出格的事,什么凌窒息血腥折磨等赤井秀一想象之中的重口味变态画面都没有发生。甚至偶尔琴酒心情好的时候,还会在事后他失了力气时抱他去浴室。
可以说,在赤井秀一看来,在组织这种黑暗肮脏的地方,琴酒已经算得上是非常合格的情人了。
他们之间并没有什么感情可言,赤井秀一很清楚这一点。
他为琴酒提供上的纾解,而琴酒成为他在组织内攀爬的阶梯。
这是一场肉与利益的交换,再简单纯粹不过。
赤井秀一很满意这样的状态。
但最近,这样的状态却似乎有些发生了改变。
琴酒来找他的频率直线下降,便是偶尔来那也只是单纯的为了,匆匆而来匆匆而去,便是在爱途中似乎也记挂着什么心事。
以往偶尔展的柔情一面更是完全不见。甚至有一次,他竟是在凌晨直接被琴酒一个电话叫到了横滨。本以为是有什么重要的任务,却不曾想一开门时便直接被琴酒压在下猛,半点前戏都没有,疯狂折腾到他一整天都没能下得了床。
诚然,琴酒很忙,据说这段时间又接到了一个很重要的监视任务,见面次数较少就为了似乎也没有什么奇怪的。
但某种直觉却让赤井秀一觉得,事实并非这么简单。
琴酒很可能出轨了。
其实这么说并不恰当,因为琴酒和他之间既不是夫妻也不是恋人,就只是情人罢了。就算是琴酒除了他之外再找上那么十个八个情人,那也相当正常,这不是他能够的事。
但如果是有了新的、更合心意的情人,那按照琴酒的个,赤井秀一毫不怀疑,自己绝对会直接被分手,而不是那边还记挂着新的情人,这边却又巴巴地跑来找他。
这绝不会是琴酒的出来的事。
难说是琴酒的那个“新情人”还没有得手?
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竟然能让琴酒那样的男人都为之神魂颠倒,却竟然迟迟都没有吃到嘴里去?
这让赤井秀一产生了充分的好奇。
而这就是赤井秀一此刻站在了琴酒的安全屋外的原因。
他通过一些组织内的消息得知琴酒今天会回到东京,那么以赤井秀一对琴酒的了解,十有八九就是会在这安全屋了。
虽然他们两人之间一般都是琴酒主动找他,但算算日子,琴酒已经差不多一个月没有找他发过了,此时他主动送货上门,想必也不至于太过招致琴酒的反感。
赤井秀一这次可是足了准备,来之前他便已经洗过了澡,心打理过了自己的长发,还给自己洒了一点很符合暧昧情趣的香水。
衣饰上也相当用心,他并没有那针织帽,只任一长发如瀑倾泻。上半穿了一件简单的运动背心,尺码却小了一号,箍出他漂亮矫健如同猎豹一般优美的肌肉线条,短一截的背心刚好出一小节劲瘦的腰肢。下半却穿了件似乎对他而言过于大了一点的子,松松垮垮地挂在腰上,正展出小腹完美的人鱼线,翘的屁在松垮的子里隐隐约约地勾勒出轮廓。
他是十项全能的赤井秀一,当他想要刻意去勾引一个人的时候,那么他也将会是最专业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