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红的口和阴，这更让中原中也的步伐变得无比艰难。

        中原中也似是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摇了摇。

        “还是算了，公主抱什么的……”

        他当然不会讨厌五条灵的怀抱，但在人前公主抱这样的姿势还是相当挑战他的羞耻心。

        哪怕他现在是女孩子的装扮。

        五条灵略一思忖了一下，而后忽而弯下腰将中原中也抱了起来。

        并不是公主抱，而是像抱小孩那样，让中原中也坐在他的一只手臂上，另一只手揽住了中原中也的后背。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中原中也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呼。

        “这样会不会好一点？”五条灵问，“这样看上去不像是抱小妻子，倒像是抱妹妹了。”

        “都已经抱起来了，难还能下去吗？”中原中也小小声地嘀咕了一句，双手抱住五条灵的脖颈。

        五条灵笑了笑，没有再去逗弄口是心非的中也，只带着他向前走去。

        “灵。”

        “嗯？”

        “我没有在勾引你。”

        突如其来的，毫无据的话语让五条灵诧异地挑了挑眉，但很快他便又猜到了中原中也的想法。

        是因为之前森鸥外的那几句话，才让中也一直纠结到现在吗？

        “可是我觉得，从出现在我家门口开始，中也就一直在勾引我。”

        半晌之后，五条灵开口，环绕着他脖颈的双臂顿时有一瞬间的收紧。

        “但我不是为了别的目的才接近你的。”

        “别的目的？那中也能不能告诉我，是什么样的目的？”

        “我……”

        中原中也说不出话来。

        他不会背叛五条灵，但他也不会背叛港黑，当然不可能把首领曾告诉他的话对五条灵和盘托出。

        可是什么都不说的话，本算不上是坦诚吧？

        “是为了将我和港黑永远绑定这样的目的吗？”

        湛蓝的瞳孔一瞬间放大，中原中也看着近在咫尺的五条灵，满脑子都是一个念——灵果然知！

        是什么时候知的？从一开始？那难说灵对他所表现出来的一切真的就只是演戏而已？

        大脑一团乱麻，理不出一个绪。

        “中也一开始就是抱着这样的目的才来接近我的吗？”

        五条灵的声音平静，不辨悲喜。

        “不，我没有！”

        虽然这样说，但这种苍白的语言本就没有说服力吧……

        “那中也向我索取标记的时候，目的是为了港黑吗？”

        “没有！我只是，只是……想被你标记而已。”

        中原中也的声音低了下去，就连脑袋也一起低了下去。

        他不擅长话术，所以就算是此刻想要让五条灵相信他，却也本说不出什么话来，不过是一句苍白的“我没有”罢了。

        这种话，如果换成是他，也本不会相信的吧？

        “中也喜欢和我爱吗？还是说，和我爱就只是为了完成港黑的任务而已？”

        “我从来没有那么想过。”中原中也重新抬起。

        也许五条灵的确不再相信他，但即使是这样，他也想要把自己的想法说给五条灵听。

        “我喜欢和你爱，喜欢因为你而高，没有其他任何原因和目的。”

        “就算不爱，我也想和你一起。今天的约会我很开心，所以就算是不爱的话，我……也喜欢你。”

        五条灵眨了眨眼睛，脸上多了几分意外。

        他本只是想要引导中原中也承认自己不是为了港黑才和他爱的，却不曾想收到了这样一份意外的告白。

        雌子们追求雄子本就是为了望，想要和雄子爱被雄子干是他们的天。而现在，中原中也告诉他，哪怕是不爱，他也喜欢他。

        对于一位雌子而言，这无疑是一份相当深刻的告白。

        「我喜欢你，哪怕违背本能和望。但就算是这样，我还是喜欢你。」

        “中也。”

        五条灵朝着中原中也凑过去，在中原中也的耳畔呼唤他的名字，的感觉让中原中也下意识地想要躲避，却又被五条灵牢牢箍在怀中。

        “我想干你。”

        这是一句直白的、色情的、本不应该从五条灵口中说出来的话。

        但比起往日里更加文雅的「我想要你」，这句话却更加符合此刻五条灵的心情。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