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泽哼了一声:“梅相真是好本事,把大家
被爹爹这气势十足的吼声吓了一的梅行书噗嗤一下笑了,爹爹净知在嘴上说子不好,但日子久了,这不就潜移默化了?瞧,这吼声,多像是铁呀。不过此时不是笑的时候,梅行书努力压抑住心的笑意,然後凑近父亲耳畔,轻声说:“爹爹,这位可不是他人,是当朝天子。”
沈泽却是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对於梅行书不告而别的小人行径表示十分的看不惯。梅行书倒是没怎麽注意沈泽的反应,反正也不重要。她一点也不惊讶害怕,因为她比谁都清楚,在皇帝心中没有任何东西比得上江山权利。他想必也是知了元贞已经盘踞了扶桑,虽说扶桑与大秦的实力不能比,但在元贞手上,谁也不知那古灵怪的小子会想出什麽点子来,毕竟是个大麻烦。
梅老爷跟梅夫人正在後那辆车上,此刻感觉车停了下来,便撩开车帘,想问问是怎麽回事,却见女儿前面横亘了几匹高大,而女儿女婿正在与对方对峙。梅老爷立刻蹦躂起来,十分护犊子的冲到女儿女婿面前,对着上的人怒目而视:“你们是什麽人!敢拦我梅家人的路!不想活了吗!”
权衡一下边境百姓和梅行书,自然是前者对皇帝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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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行书要求的,朕当然不会怪罪。”皇帝的态度是难得的心平气和,梅行书从来都没见过这样的他,他一直都是戾气野心十足,像是这样的表情和眼神,她还是第一次见。难他真的想开了?这麽偏激的人也能想开?还是说他认识到了元贞与梅家巨大的威胁,所以不得不与他们妥协?想来想去,还是第二种可能最大。
这到底是在给他老人家解围还是在损他呀?梅老爷歪着脑袋想了半天也不敢确定,只好恶狠狠地瞪了铁一眼。无端被瞪的铁委屈极了──他是招谁惹谁了呀他!
在爹爹无声的抗议下,梅行书勉强忍住笑意:“还请皇上莫要见怪,我爹爹年纪大了,难免有点耳不聪目不明。”
“哦,是皇帝啊……啊?!”啊字拐了个弯儿,差点儿破音,梅行书更想笑了,但是如果笑了的话这个场面就会很尴尬,所以得死忍着,但想忍又岂是那麽容易的事情,忍了半天也没忍下去,最後没办法,抓过铁一口咬住他肩,小脸埋进他颈窝闷闷地笑,别人看不到她在干什麽,只看到她不停抖动的肩和不时发出的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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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啥好笑的?别人不知,铁知自己媳妇儿在干什麽,但他实在是无法理解梅行书的笑点,所以他只是茫然地眨着眼,初见到沈泽时的愤怒已经烟消云散了,而且也忘记了自己为什麽要生气。
“多谢皇上。”梅行书微微一笑:“不知皇上半路拦住我们的车有何要事?我家中无人,着急赶回去呢。”
梅老爷不知自己该如何反应,按理说,他是该行礼的,毕竟自己只是一介布衣,而面前的是那九五之尊,可这皇帝对自家宝贝女儿有着不轨之心,而且还害的女儿崖,若非宝贝福大命大,现在他就要哭着到找女儿去了!所以……到底现在他该怎麽反应?眼角余光瞄到那个不孝女居然在偷笑,梅老爷不高兴地清了清咙,提醒梅行书把注意力放到他上──他要是生气的话,後果很严重的!
言下之意很明显,有事说事没事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