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而这些男人呢??????和我打了个赌,谁先得到这颗心,谁就能得到我,还能让这个世界免于被毁灭的命运。我们分寻找,而现在就是最後关了,你有两个选择,一是被我杀掉,取出那颗心,二是被这几个男人杀掉,然後看著他们自相残杀。战??????会选哪个呢?”啊~~好期待呀!
此话一出,男人们的神色皆是一变。
娼摸摸下巴:“怎麽说?”
“要不是娼儿说了第二个选择,我还真是要被继续骗下去,或者真会杀了这个男人也说不定。”孽轻笑,“娼儿嘴上说不知心在哪里,实际上就是在说出自己的心被挖出的那瞬间,借著我们几个心思紊乱,趁势算计了我们吧?”什麽叫被这几个男人杀掉,然後看著他们自相残杀,分明是话里有话。因爲最後不会有人能够独占她,多是可以留在她边而已,那麽,又何来自相残杀呢?她分明是决定在他们杀掉裘战後告诉他们其实心在他们八个人上,想取出来就必须杀掉对方!
邵觉跟著走上前,摇了摇食指:“娼儿果真狡猾。”
“主子真是坏透了!”就连一向可爱的玩也出口表示谴责。
桃花眼掠过兴味的笑意:“怎麽说?”
“那麽,我想你们可能都要失望了。”
“要是让这个野男人跟了你,我们才是真的输了。”阎尧冷嘲,剑眉挑的老高。
半晌,就在娼与在场的男人们满是期待的眼神里,裘战低低的笑了,大手重新包住那只在台面上勾画著的小手:“娼儿想要我的这颗心,所以跟著这些男人找到我,然後准备坐收渔翁之利,是不?”
倒是个有趣的说法。
“差点儿就被你骗了。”孽也微笑著走上前来,黑眸风无比,倜傥带笑,“娼儿真是好本事,我们在局中,当局者迷,娼儿不愧最强之名。”
娼表示赞许的点:“对。”
“娼儿的心,真的在这个男人上吗?”阎清墨扬起清浅的笑容,斯文的问,眼底却闪著难得一见的狼一般的光。
娼顿时笑不可仰,眼看就要开口,却被一旁静伫了狠久的乱打断:“我看不然。”桃花眼一转,“乱还有话要说?”
“倒不如说,这颗心不是只在一个人上。”聂斐然微微勾起角,“娼儿的心,应该是分在我们八个人上才对,不是吗?”
“因爲很显然的,这颗心在我这里,那麽——这赢家应该是我才对,不是吗?”裘战直勾勾的盯著面前勾魂的一双桃花眼,爲那如画眉目间转的风情妖娆给勾走了魂儿,嘴巴上的话却是毫不示弱的,“娼儿该是属于我的,不是吗?”
“啊,是我失策了。”娼出後悔的神色,“早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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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手蓦地攥紧,裘战实在是不敢相信世界上居然会有这样荒唐的事情,可是面前那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又告诉他,这一刻并不是不可能的,而且,它不仅可能,甚至还是绝对会发生的!黑眸瞟到一旁倒下的人们,见他们眼神表情都没有变,似乎是被定住了,心里更是信了娼的说辞。这若是换了旁人,他肯定打死都不信,可现在这些话是面前这个让他情不自禁动心的女人说的,他却毫不犹豫的信了。
飞扬入鬓的黛眉高高扬起,“哦?”语气里满是兴味。
娼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