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柳玉看了双眼瞪圆,连忙:“小姐,不可如此坐。”
惜摆弄着发丝,给男子编了一个书中描写外域男子的蟒辫,满意极了,她想象中那蟒辫应当是这样,她拍拍他的脑袋。
裴譞只一手便将那在他眼里称之为羸弱的男子提起,姿清贵优雅,半分不似侍卫,面无表情的飞而出,将此人扔进二小姐住的素芳阁里。
汗珠顺着欺霜赛雪的玉颈落,入那口干燥的地界。
而那肤略黑的叫秦冀,容颜深邃,有异族血统,法诡谲,善用两柄寒月轮刃,冷刃寒寒,杀人无形。
惜开心的辫着,丝毫没有看出半分不对劲。
“无事,你们又不是那旁人。”
两人只因那年岁相近,战绩丰勇,事迹出奇被百姓所相提并论,慢慢便被那说书人称为烈寒双煞在民间传开。
惜本就有些僵麻,直接将弯放在眼前脑袋的两旁,跨在秦冀的肩上,藕玉莹白的小从裙摆下出搁在男人的膛和臂膀,贝壳般的脚趾泛着些生生的颜色。
竹面色死白,踉跄着回去,却被人挡在了阁外。
“将我送回去,我要与小姐说清楚!”
秦冀熟稔的盘而坐,背对着小塌。
“帮我按。”
“愚蠢,不过是与世子有几分相似罢了。”
柳玉与秦冀对上视线,脸色一白,止住了话。
“小姐,想换换。”
饶那竹说什么,脸色也没有半分变化。
“过来过来,我想给你编辫子。”
秦冀曲起一只,转,低眉顺眼的帮着按,哪有那军中
两人并不共同作战,一人师从镇国公,镇守东边关,而另一人则实打实草出生,于西边境长大,跟着镇国公的好友幽王镇守西边关。
肤略白的那星叫裴譞,俊美如涛,善用戟,因救人有功,镇国公赐他先皇传下的千斤烈麟戟,挥武之间烈焰燃起,无人可近。
镇国府,那外人可没人敢说。
沟壑嘟嘟的摇晃,玉人支起子,雾眼潋滟生姿,粉微嘟,楚腰细瘦,秾,分外会长。
她喜欢捣鼓些妆面之物,但不愿将自己的发拆开又折腾,刚巧秦冀有异族血统,发生得卷翘带这些金棕的颜色,在峋国分外少见,她一眼就喜欢上了。
秦冀弓起子让衣袍挡住几分下,闻着少女甜清香,平时可拿千斤刀剑棍戟的手都已经执不住那柄小扇,轻轻抖起来。
惜还未开口,裴譞已经回来了,他看着这幅画面顿了顿,一眼就看到秦冀那孽畜腹下了个弧度。
秦冀敛了那狠辣的眼神,肩颈都未动,微抖着带着茧的手附上那肉玉骨的轻轻的按着,眼睛不能四乱看,但腔的那颗心早就擂起了阵阵军鼓。
雕花格棱长门两侧不知何时进了两人,高修长健壮,宽肩窄腰,肌肉饱满,将墨绿的侍卫简袍穿的落拓有型,若有识将之人定惊得合不拢嘴,眼前的两人赫然就是那军中烈寒双煞。
裴譞漆眸低敛,看着这蜉蝣神色冷戾,轻轻吐出一词,丝毫不掩盖嘲讽和杀意。
“换吧。”
“气死我了。”
惜被膈应得无心看话本子,眼神转到秦冀卷翘的发上。
现下大峋民风开放,女子夏日的穿着并没有几十年前那么严密,夏日也会穿着木屐出游,只是这般与一个外男的亲近还是……
秦冀跪在小塌旁,捡起那竹柄双面粉红金丝扇,轻轻扇动。
小手在他脑袋上的动作轻柔酥麻,秦冀眯着眼睛,不知思及何,只觉得火气难挨,难耐的想换个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