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
在整个破的过程中,李舍有点着急,他没有充分的前戏,也没有给阿苹
提示破的疼痛会怎样,就直接插入阿苹的阴里,他只觉得阿苹在插入的那一
瞬间子扭动了一下,之后又无声地接受李舍的抽插,当整阴被女之血染
红的时候,他了。采取的是外,他不想留下什么遗留问题。
他拥着阿苹结实的肩膀,将她那成熟如妇人般的房压在自己腹,问:
“为什么要这么?”阿苹老实地说:“我娘说,你不喜欢她那样的老女人,喜
欢我这样的女孩。你对我们姐妹那么好,我就来了。”阿苹的话让李舍很是感动,
紧紧抱着她,小声对她说:“这事千万不能对别人说,要不然我们都完。”阿
苹懂事地点点,羞羞地对他说,我还想要。李舍的阴像迅速通电似地了起
来,翻上。
然而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在阿苹又来了几次后,有天晚上,一个陌生的女
孩,与阿苹年纪相当,说她也要上学读书,只要乡里肯为她出钱,她可以为乡长
任何事。李舍被这突然到访女孩惊呆,过了一小会儿,他才说了声你找错人了。
把门关上。之后的半个月里,常有女孩晚上敲他的门,说要献上学。李舍一下
感到事情闹大了,第二天上召开专题会议,讨论解决之策,会上有人很阴险地
说,乡长你上有人,到上面要点专项资金来,一切问题就可以解决。李舍想想
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就同意了。
4、
这次进城,李舍就再也没回到亚龙乡来。
他首先跑到县组织去找任一水,见到组织一个熟人对他说,任副长这
几天与老公吵架,心情不好,一个人关在办公室里生闷气。李舍想了想,就在隔
办公室给她打了电话。
“任长,我向你汇报工作来了。”李舍在电话里笑嘻嘻地说。
“李舍,你还敢给我打电话。你给我惹祸了知不?”任一水在电话里吼叫
着。停了一会儿她问:“你现在人在哪?”
“就在里,怕你生气,没敢去敲门。”李舍仍是笑嘻嘻地说。
“严肃点。”又停了一会,她的口气才温柔了一点说:“下班找个地方,我
要和你好好谈谈。”李舍找了个私房菜的地方,电话告诉任一水地址,并问要不
要去接她。任一水说不要,你就好好呆在那,想想自己的问题。李舍想他与阿苹
的事,不会传到她耳朵里吧?
下班时间过了好一会了,任一水还未到,李舍正想要不要出去接她一下,就
见任一水熟门熟地走了进来。她看了看房间,笑说你倒会找地方,我和尤书记
也来过两次。
这家私房菜一般不对外营业,只对熟人开放。所以,客人不多,不用怕遇到
熟人。菜上齐后,房间只剩下他们二人,任一水又一番大骂后,责问:“什么
女人不能玩,偏偏要玩个未成年人,你这不是找死吗?”李舍连忙解释了一番当
时的情况,并专题汇报了他已经找到解决女孩上学的专项资金了。任一水这才笑
了起来,说:“算你解决的快,要不然有你受的。”
于是,二人边吃边喝边谈,李舍才知,乡里有人告他说,晚上有人看到一
些村里的女孩去敲他的门,怀疑他侵未成年女。这封告状信正好投在任一水
的手里,她一看没什么明确的证据,心里知李舍十有八九与女人的事有关。于
是,盘算着怎么把李舍从乡下弄回县里的机关。
喝着谈着,两人的酒都有了七八分,话题转向家庭和两关系上,任一水没
有正面说起自家的事,要李舍以后找老婆必须找一个能为自己前途着想的女人。
又说在农村工作不要犯在女人的事上,太不值了,并说这次要不是告状信到了她
手里,不知要出什么事。说到后来任一水笑咪咪地问:这次这事要怎么谢她?
李舍在酒的作用下,也不那么多,一把抱住任一水就与她接吻,没想到
却得到任一水的积极反应,从两片嘴的接到两条的对接,二人投入而忘
我。如果没有任一水那句“我有点了。”接下来也许就不会进一步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