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父亲紧张地问:「你都看到知什么了?」
于是,程天就把那次看到母亲与那个吴副的事说了一遍,父亲痛苦地闭上眼
睛,说:「她怎么能------这样不小心,不看环境就-------」
看到父亲痛苦的样子,更坚定了程天要这么的决心。
程天再次把浴巾翻起来,出下半,还架起来,使半边屁暴在父亲
的眼前。
面对女儿的动作,父亲的痛苦表情更重了。
这次是因为在心里自己的灵肉与女儿的肉进行强烈的搏斗,他才四十多岁
,对有一种快到终点的冲刺之劲,以往慧清在他眼前展肉时,虽有冲动,
还可以压制,可女儿的年轻的肉他实在难以抵制。
突然他站起来,一把抱住女儿,他能感受到自己坚的阴直女儿的腹
。
在一阵紧紧的拥抱后,他冷静下来,放开女儿,极为痛苦地说:「你是我女
儿,你以后的生活还很长,不能因为我的冲动失去女孩未来生活的起点。」
说完跌回沙发,紧闭的眼角出一行泪水。
「你怕我失去女之,还是怕担负乱之名?」
程天大声地责问父亲。
父亲像个孩子似地哭了起来,说:「都有,又不是这么回事-------
总之我们不能这么---」
程天站起子说:「我母亲与别的男人在一起时,她想过你的感受没有?你
为什么还纵容她与那些男人来往?我看过你的日记和视频,我从中知许多事,
可以说我是你日记和视频教出来的女人,你知这有多放吧?」
程天一下扒掉自己上的浴巾,赤地站在父亲面前,眼睛火辣辣地看着父
亲。
父亲再次面对自己赤的女儿,他彻底崩溃了,高叫一声,掩面跑进屋里。
程天就这么赤着子站在客厅里,窗外的风动着窗帘,发出沙沙的响声
,那响声似乎是在告诉她:父亲的痛苦就是生活无着落的痛苦,既然母亲不能
让他从这中间得以解决,那么,作为女儿就应该承担起这个责任。
程天就这样赤着子回到自己的屋里,仰躺下,晚风在赤的上,
有种说不出的爽快,不禁伸手抚摸自己的阴阜,特别是摸到阴时,那种通电的
感觉,更是有种起飞的眩晕。
手指向阴内插进时,一阵疼痛让她止住这种行为。
那是她的女阻止着手指的插入,父亲也就是因为这层而不敢动她。
如果她现在是个已婚的女人,父亲能放得开吗?当程天再次企图用手指插入
阴,又一次撕裂疼痛产生,虽然比上次来的轻一些。
她停下手,脑子里翻着在书中看到的有关女的常识。
此不破就不能有交的畅快,心里永远有个女的担忧。
想到此,她随手拿起枕边一柄圆柄木梳,抹上肤油,一咬牙直插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