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他是怎么把这么个莽壮玩意儿进她那里去的…
盥洗为什么要脱衣服呀?
有完没完!
“乖一点给爷玩玩,要不就撅起你的小屁给爷!”
一声浪叫媚意淋淋,安偃浑骨都被她叫酥了,肉棒又胀了几圈,眉眼微挑,似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机关般,沉重的肉物朝着那小芽又拍了几下。
安偃突然有些后悔带她来这里了,双手撑进少女的腋窝下便将人儿提溜着翻了个面儿,令她跨坐在自己上,“别看了,看看爷的。”
柳清浅一时被勾起了好奇心,小脸贴紧了墙想要一窥究竟。
停的斟倒,妖艳男子一杯接一杯地饮下,那粉白的俊脸渐渐酡红了起来,有些踉跄地走到那新娘面前,纤纤柔细的手指解开衣袍,若隐若现出了手腕上的缕缕红痕。
今归来已是功成名就,紫绶金章加,然那份赤子之心却再不复从前了…
硕紫黑的蟒几乎将少女白幼小的玉蚌覆盖住,每一肉鞭下去,苞上便粉晕出一团肉棒的形状,蚌儿还噗呲噗呲往外着水儿,就如有声的淫般,凄艳可怜,某一下在不经意间打上那颗幼的小肉芽。
少女哭着,扭着小腰想要躲开,却被男人一手无情地按在墙上,恶劣笑:
安偃眼底幽深一瞬,转而懒漫地握着自己物朝着那被蹭得粉扑扑水淋淋的小蚌肉拍去,“啪唧啪唧”飞溅起点点细碎的淫花,低谑:
“大人的棒自是不同凡响…”
si m i s h u wu. c o m
下!下贱!下作!
耳畔突然传来男人低哑戏谑的嗓音,呼出的热气洒在脖颈上,令她觉着自己是一只下了锅的羔羊般无路可逃,握着的巨物似篝火般,火又猛,灼得她浑发热,陡地松开了手,满意或者不满意自己都没好下场,柳清浅思忖着开口:
“啧…卿卿点儿,再跟个迂夫子般顽固呆板地说话,爷就赏你一顿棍棒吃。”
见少女一愣不愣地盯着他那看,安偃一颗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引着她的一只小手覆在了他之上,“卿摸摸它。”
他该是心怀恨意,才这般欺辱于她的吧…
柳清浅不禁忆起昔日少年离去,横戈跃,壮气凭陵。许,春去秋来相思在,定博功名不负卿。
柳清浅下意识地微垂水眸,便瞧着一长壮硕的肉物以不容忽视的气势直地抵在她的小肚子上,青在紫黑的肉上有力地,这骇人的肉物在她的注视下竟然还不要脸地上下晃动着,像是在与她问安一般。两个乌黑鼓胀的袋看起来饱重沉甸的,半掩在那黑须之下,着实吓人…
“唔…别…不要…拍那里…呜呜…”
“卿卿对爷的棒还满意吗?”
眼前人玉面桃花眼自醉,剑眉微挑看向她时眼波似情,风姿如琢如磨,当真生得琼英铁骨,清雅又英气。
“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