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妹妹,真是幸苦你了。”
男人站在榻边,垂眸看着裹在锦被里的柳清浅,散漫:
清高孤傲早已不值一提,只是没料到…
“可不准瞒着姐姐,左丞昨夜要了你几回?”
如此欺上瞒下,还能得了一半兵权,尊居显。
被认定为有缺陷,无法拥有子嗣的权臣,实际却…
“回来可有吃那避子药?”
……
“好妹妹,别跟姐姐客气,能伺候左丞大人可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京中不知多少贵族女子都得红了眼呢…”
他风光无限的背后,竟是这般暗汹涌么…
“尚未…”
“左丞大人虽事生猛,却无。”
“好妹妹,这权贵男子最是无情,你可别春风一度便当了真啊…”
连她会被问话都料到了。
一双美目却打量着眼前的少女,眉眼羞带怯,上还穿着男子的袍服,宽大的衣裳将人遮得严严实实更衬得她瘦柳袅袅,不胜赢弱。那左丞竟是好青涩小姑娘这口么?
她上的爱痕遮掩不了,但内并无男人内过的痕迹,她就算撒谎,他们也无从查起。
柳清浅受若惊地应,她都还没来得及换衣服…
教坊司哪里会允许官怀孕,玷污大人们的后代?这点规矩她自是知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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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故无事献殷勤?
这是欺君之罪。
司长见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同她客套了几句便离开了。
回到教坊司后,有姑姑替她检查了,收走了那木盒里九成的银钱,却也余了千两银钱以及一些华美的金钗花钿。
“待你离府时,家会把此次陪侍的银钱结给你。”
“约莫三四回…”
柳清浅有太多困疑,却不知该从何解起。
丞相府竟是此等泼天富贵么?
两人气氛洽地话着闺中秘事…
怜爱从始至终都不是属于他的。
……
“卿卿也当知何宜言,何不言。”
柳清浅被他这不怒自威的气场一慑,嗫嚅地应了声。
也在暗中观察着这美妇,不过三十出的模样,一副艳丽好颜色。便是她们来教坊司那日训话的司长么?
她当然知不可言的是什么…
这司长看似为了她着想,实则是为了套话吧?
他再也不是从前那个能任她搓圆扁的骑了…
司长后脚便踏入了房门,还跟着两个姑姑提着些吃食和新的裙裳。令她们将东西放在房中,那艳丽无匹的美妇便自顾自地拉着柳清浅的手,亲近:
“伺候大人们是的本分。”
接到手上的木盒沉甸甸的,柳清浅却心情复杂,她在尚书府时,除去每月首饰衣裳由府库统一拨钱打造定制外,到手的月零用也不过十两而已。
追思既过,安偃已正着紫狮朝服,四方帽上玉蝉貂尾,曲领衬以白花罗中单,腰束大带,佩挂紫色印绶,螭纹玉剑,脚踏乌履,昨夜如野兽交媾般的激情褪去,眉眼恢复慵淡。
思及此,柳清浅怯懦应:
柳清浅刚一回到自己的小房间还没坐下来歇口气。
来接官们去内教坊的车也正好停在院子门口,一直到鸿梁宴前,柳清浅都要呆在内教坊与歌舞伎们一同排练,简单地收拾了下东西,便跟着掌事姑姑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