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深吞了吞,大的阳物才吃了一半,就将少女的小嘴得满当当的,不得不停了下来。
商丘明渊没再说话,如今小人儿既能接受给他口侍便也不用得太紧,任由她自行探索发挥反而到更能领会其中奥妙。
如今吃得太满反而转不开了,涎水不住地了出来,柳清浅担心滴到他上又会闹笑话,便不轻不重地了一口。
“嘶…别。”
商丘明渊轻绞住了少女的发让她往后退了退,刚刚那丝酥酥的爽痛感,饶是他自诩镇定也差点守不住这闭了二十几年关了。
“不必吃,今晨那杯子是让你练习技用的。”
男人的声音低哑,松开了按住她的手,虽然这小人儿似乎会错了意,但感觉貌似还不错。
柳清浅赧颜,不早说…
伸手托住了这凶物,稍稍抬,探出粉红的尖,将端的肉冠得水漉漉的,毕竟用那杯子练习了许久,如今仅仅只需要的话她倒也算得心应手,闭上眼睛顺着棒,一路了下去,几乎将整个小脸都埋到了男人的下,虽然在给他口侍,但柳清浅觉得自己的私也变得起来,远比药膏带来的意更加凶猛。
这便是…思春么…?
不安的夹紧了心磨扭着,想要摆脱这异样的感觉。
感受着被柔的细致吻,虽然技巧青涩单调,但前一天还未知情事的懵懂少女,此刻在自己的调教下乖乖地趴伏在他下着这般淫浪之事,大抵是向来禁,未沾女色,此刻竟有些压不住的动情,长指在她的发间穿摩着,嗓音不辨情绪:“儿这几日便在我这院里住下吧。”
……
七日里,柳清浅每日功课都被安排得满满当当,上午学着咏淫词艳曲,看春本儿。下午则被商丘明渊逮着练习各种交合姿势,什么三春驴,鱼比目,鸳鸯合,背飞凫…花样繁多,层出不穷。
男人虽然每次只是在口浅浅抵磨,并不插入,但也弄得她不知了多少次,他却一次都没丢过元阳。
大抵是久经官场,这大人极会把控他人的情绪,自己的挣扎与反抗,没一会就能被他安抚调整好,不知不觉间竟也适应了他的摆弄。
柳清浅只觉得这种心思缜密,又能按行自抑的人当真可怕。
金乌东升,玉兔西坠,转眼便到了官们考接客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