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浅照,这姿势极为放,宽大的长衫顺着肩侧落,出大片雪腻肌肤,堪堪遮住双上粉的尖,阴朝着男人大敞,无声地诱惑着。
随即商丘明渊又将两手指插入了少女那不点而红的小嘴中搅探了起来。
“小儿的那紧窄,要学会先替大人们口侍疏解一番,方能让阳入你时不那么辛苦。”
不看还好,一看她魂都要吓飞了,男人腕臂之上竟还盘着一条拇指细的银色小蛇,绿豆大的翠眼正盯着她看,还朝她吐了吐蛇信子。
“对不起,大人,还没好准备。”
她当然知不会乱伤人,只是这般绵无骨又形容可怖的生物,哪个女子见了不害怕?
商丘明渊咙微紧,瞥了下颤颤巍巍的小人儿,抬手,屈起指节或轻或重地刮弄着那小桃间的细,令那花为他而轻轻绽放着。
它叫雪隐…
柳清浅本打算偏闭眼,放空大脑,但还是止不住有些好奇这位禁大人要她这般放浪姿态是为了什么,便悄悄抬瞄了一眼。
想想真是一阵后怕。
她叫雪…
“莫怕,雪隐颇为乖巧,不会随便伤人的。”
“连口侍也吃得这般费力么?”
商丘明渊转执起小几上的那柄剃刀,微微挽束起宽大的袖袍,盘坐在了少女的双之间。
商丘明渊两指起了那条小蛇将它放到了榻上,随后安抚着抖个不停的少女:
“你且换个姿势,仰面躺地,手抱双向两侧岔开。”
商丘明渊说完便抽出了手指,没了异物制压,柳清浅止不住地干呕咳呛起来,眼尾泛起了泪水。
如此熟知男女之事,年二十五却未娶妻纳妾,他莫不是个隐藏的太监?
一番淫言秽语被这男人说得仿佛是在探讨什么经文一般庄重,让柳清浅不禁有些怀疑。
子却不住地抖抖索索着。
“罢了,待儿开苞后,我再用他法帮你养阴拓吧。”
只望日后在他手下的日子能稍稍好过些罢…
自己如今比条蛇还不如了么?
一时间竟也没心情关注男人拿着那把剃刀对她了什么了。
这只是一条吓人的物而已…
柳清浅却是沉浸在回忆中无法自,没有察觉到男人的异常举动。
安自己放宽心,别矫情,左右这位大人看起来颇为实落没有色意。
况且,
柳清浅被迫仰,嘴里着的两手指在极有技巧地抠试她的腔,一直到了深,望着男人那双颜色极淡的琥珀色瞳仁,里面倒映着她如今袒着子,叉开双跪在他面前的姿态,却是平静无波,甚至有些认真,仿佛她此刻的不是什么下贱的勾当一般。
柳清浅无措,虽然这位大人外表看起来温柔和煦,但年纪轻轻便能担任三品正职,在这房里也一直能主导着她的行为和想法,手段必然不会简单,一时有些担心他会不会想些什么强策略来调教她。
心情不禁也跟着微微放松了些。
那日他抚她私之时,手上是不是也藏着这么一条蛇?
眼前少女两雪浑圆翘,乖巧地敞开阴任他赏玩,被剃净了阴的花苞微微鼓起,那私密透着未经人事的粉,此刻虽因恐慌而紧紧夹起,却还不忘往外一吐出蜜,浸得四周水的,像个小桃般,看起来颇为可口。
“雪隐,你离远点,别吓着小儿了。”
商丘明渊不纠结这个,名难寻,此女虽曾为贵女但格却乖巧顺从,费心调教一番倒也可为他所用。
商丘明渊有些惊讶,抬手扶额,垂沉思着,贵气长发偏褐色,像上好的奇楠沉香木般色泽光,随着动作而垂到前的发尾有些微微卷曲。
想来应当不是凶残暴恶之。
曾经的闺阁教养让她极力忍耐克制,没有惊叫也没有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