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的确是个办法。
寄延接过烟花,“姐姐既让我继续喊你姐姐了,是否在姐姐心中也有我的一番位置?”
寄延说得倒有理,孟今今又问:“那你有想过你的亲生爹娘吗?”
比如上回,她默不作声没有回答,结果度堇独自一人将话题带到了她是不是在嫌弃他的出上面……
来鸟来鸟!
度堇拍了拍她的脸,笑嗔,“看来今今还是将我想得太好了。”
孟今今回想那晚感到的丝丝异样,心不在焉:“他若愿意,也带上吧。”
寄延看着她,面容笑意渐深,“恩,我知。”
曲婆对孟今今不舍,了眼泪,说让她放心回天城,她会和寄延好好的,要记得写信回来,寄延识字可以读给她听。
她无言盯了他侧脸一会儿,与二皇子第一次相见的场景历历在目,而此刻,她与一个与二皇子长相一模一样的男人如此安宁的在一起放着仙女棒,越想越觉得奇幻。
孟今今颔首,“曲婆会愿意和我们走吗?”
她打了个嚏,寄延站起了,“夜晚凉,姐姐小心莫要冻着了,我们走吧。”
的涟漪。
孟今今盯着他温柔的神情,被从其口中蹦出的暴方法惊愣了下。
天微亮时下起了雪,用过早膳后,孟今今和度堇撑伞去往铺子,见孟今今衣领的绒有些乱,度堇抬手理了理,“这雪看着不会停,今日还要去山里吗?”
度堇的轻笑出声,孟今今一缩,那笑声传进耳里,再加上脑中正回忆的事情,耳廓就发红了。
意料中的答案,曲婆思念孩子变成如今这副模样,亲生儿子如今终于回来了,即便她心里清楚是冲着房契来的,她也甘之如饴。
孟今今一脸黑线拽下他的手,“……怪谁”
午后孟今今要去山里,度堇送她出了铺子,神情若有所思。
而寄延去了后山还没回来,曲婆有些担心,叫孟今
度堇眼眸转动,想起另一件事,“那寄延小郎,对他,你有何打算?”
曲婆叮嘱了一番后,两人一同去了厨房备晚饭。
“你拿着放吧,陪你放完我就回去了。”她将所有的烟火棒给了他,瞄了他一眼,有点不自然地安:“在曲婆心中你还是她的孩子。那两人过不了几天,就不会再来了。”
他想等今晚孟今今回来,看能不能问出有关寄延的事来。
问完,寄延轻飘飘地扫了她一眼,孟今今瞬间觉得背脊有点发凉,心里发。
“你如今知晓了自己不是曲婆的孩子,不好奇自己的过去和世吗?”
但岑兴曲经的事情没解决,孟今今也无法不曲婆,安心回去。
先前他遇上的种种事情都透着古怪,虽看着是巧合,但他感觉背后有别人在作祟。他一一排除了心中的可疑人物,最后只剩那叫寄延的男人,来历不明,总让他觉得不简单。
她问完,曲婆又呆住了,孟今今小心翼翼唤了声,曲婆眼眶,最后还是拒绝了,说要留下照顾她弟弟。
孟今今颔首,虽寄延又恢复成人畜无害的模样,但她还是有种怪异感。
孟今今深知自己点,又要哄,哪怕是丝毫冷漠的样子。
孟今今拉住曲婆问曲婆想不想去天城。
随着两人的关系越加亲密,度堇在孟今今面前也不再掩饰自己的脾,完了还会问一句,“今今生气了吗?”
事后,孟今今在床上,看着他满足的神情,只想到那句‘磨人的妖’。
孟今今暗,不,他不知。
岑兴曲经这几天都没来过,孟今今还没进院子,就看到坐在窗前着冷风,苦等的曲婆。
年关将至,将铺子交给飘飘打理,不日孟今今准备和度堇启程回天城。
“若没有那二人,想必是会愿意的。”度堇:“而那二人得不到房契,也会从中阻碍。”
一百二十一
孟今今叹了口气,度堇握上她的手,轻声:“别担心。实在不行,寻人绑了他们教训一顿,对这种人只能来的。”
“自是想知的。”他微微笑着摇,“但若是件我想忘记的事情。记起未必是好的。”
孟今今立刻:“这不一样!”
孟今今进了屋子关上窗,曲婆半晌才回神,起去了厨房烧水要给她倒茶。
思及此,孟今今坚定摇:“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