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柔感覆过叶,轻如鸿羽,一即走。
更为糟糕的是,缅铃每一次,腰亦会随之律动,埋在对方内的便深一分,圆硕坚,轻易开层叠膣肉,直直插向花心尽的蜜壶,滋味堪称销魂蚀骨。
磋磨半晌,他再无余力啜泣,畔仅剩一缕断断续续的息,长尾一改先前欢脱,蔫蔫垂于两之间,而透过濡发,则可看见后那番狼狈景象:两圆翘肉紧绷至极,间歇夹杂几次剧烈颤动,白沫随之汩汩涌出口,散出腥甜气息,好不糟糕。
这是今夜她所给予的第一枚吻。
出黏,钻过镂空球,化作大量白色浮沫,在封闭的腹腔深不断交回响。
不等缠磨几句,缅铃忽又快速抽捣,力度之大,仿佛无情贯穿腹。前所未有的狂暴快感扼死咽,苻黎张大嘴巴,立时发出一声嘶哑尖叫,隐带哭腔:“啊啊——难、难受……呜、太快了……”
这厢苻黎叫苦不迭,那厢白浣月反倒舒展眉宇,颇为满意眼下局面——教育之,向来堵不如疏,他既心生贪求,她便亲手予他,端看这小妖能否承接罢了。
刹那之间,苻黎浑陷入激烈抽搐,恍惚觉得大祸临,即将被她拖入黑深渊,安静吞噬殆尽。可是比起惶恐,心反而俱是顺服,甚至颤栗着朝她出脆弱颈项,渴求某种鞭笞刺激。
趁她大发慈悲,苻黎慌忙歉,话未说完,她竟抽离指尖,缅铃旋即重归活跃,凹凸不平的表面碾过感肉,肆意蹂躏惨不忍睹的后。
见状,白浣月加重双绞缠力,死死囚住他的下,受到外力压迫,阴缓缓挤开口,堕入更为迷眩热的极乐。
咕啾,咕啾。水声绵绵无尽,充斥耳畔。
正因如此,他才备受煎熬,总算悟到了藏在纵容背后的惩戒义。正呜咽着挣扎起,准备溜到床下躲好,奈何早已成结,牢牢嵌在襞肉之中,这份用于限制异行动的天赋反倒钳制了自己,而她双绞住他的腰,一如蟒蛇吞吃猎物,不容逃脱。
“可知错了?”她叹息。左手自他腋下穿过,抚上他那引以为傲的鲜艳,顺着脊背一路游移,临到尾椎位置,指尖略一停顿,而内缅铃似有所感,顿时缓和势,为他提供半分息之机。
“……求您了……”
“很难受吗?”白浣月问。
“唔…我不该贪图……心、心生不敬……呜——”
哪知事态出乎意料,她没有施加任何疼痛,只是垂首凑近自己,吐息温热,幽幽入酣梦中:“要个乖狐狸,知吗?”
“知错、啊啊——”
欢愉渐渐累积,濒临极限,海险些灭倾覆,却被无形力死死桎梏,无法正常高。
他实在说不出句囫囵话,整个下酸麻至极,卸去所有气力,唯有夹得甚紧,徒劳抗拒那颗缅铃的侵犯,然而当它由内退至边缘之时,后被迫张开,丰沛汁水趁势沿着孔答答漫向尾,连她的私亦一并濡染透彻,肌肤遍布晶亮水光。
见苻黎忙不迭点,她便伸手摩挲对方逐渐外凸的尖利犬齿,而后徐徐抬动双,环住对方后腰——这个举动隐古怪,可惜小狐狸早被得晕晕乎乎,误以为得到安抚,遂咬着她的指尖嘤咛嗔怨,耍足了子。
缅铃嗡嗡作响,动静盖过一迭声的求饶话语,苻黎脑中浆糊似的叮咣晃动,不知是该懊悔贸然求得这场欢爱,抑或应该畏惧欢爱背后的可怕情,归究底,还是委屈占据上风,于是泪珠盈然于睫,稍微一眨,顷刻进凌乱发中。
“……我再不敢了、再不敢了……我会听话……”
他哭得凄惨,上气不接下气,嗓音逐渐喑哑,只勉强发出几声微弱哀鸣,热泪漫过她的颈项,积在锁骨位置,形成一滩苦涩洼池。
呜,她怎么这样坏——
苻黎只觉腹中满涨异常,沦陷在这场有悖常识的交媾中,他蹙拢眉尖,鼻子皱起,表情既是欢愉又是痛苦,一会拱向她的颈窝,一会贴向她的,发出断断续续的委屈哀鸣,本能渴求尽快解脱。
“对对、对不起……嗯……是我错了——啊啊啊!”
“仙长、仙长——呜呜——我要死了——”
约莫到了紧要关,眼抵着口来回研磨,始终难以释放。
si m i s h u wu. c o m
许是欢愉终有极限,这可怜困兽经历数次恶劣玩弄后,彻底放弃挣扎,琥珀色的漂亮眼眸半眯半合,失了往日神采,麻木放任自己经受侵凌,前端胀猛地搏两下,但只勉强吐出几滴残——快感由此逆向降临,奔席卷,冲刷每寸骨。
“好涨、好酸……受不住了……”他胡乱亲吻她的额角、两靥以及下颌,笨拙施展所有讨好手段,“快让它停下——求求您了——”
作者的话:小狐狸生来就是要被吃干抹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