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褚槐鞍皱着眉,可全上下却被焦灼难耐的感觉紧着,让他几乎要疯掉,且下那胀的肉棒里充斥的感觉很类似憋感,这种强烈迫的感觉实在是让人受不了。
“我当然知。公公,你不想要吗?”
他在她床上坐下,她靠在他上,终于可以仔细品鉴把玩他下的这肉棒。这肉棒虽不如程涟的那那般雄壮,但也也已经很壮,宁月心一手握住都没法完全包裹,且他的形状也跟程涟不太一样,前端没那么大,还有些尖,倒像是一柄剑,更像是一近乎完美的香蕉;下的两颗阴也在她的撩拨之下变得紧绷,紧紧贴合在他肉棒,很有弹,对宁月心来说,这东西也很好玩,她很喜欢用手指拨弄、用掌心搓,还喜欢用尖弄。
“唔……”
宁月心大着胆子将手探入他衣摆之下,深入他子里,这样其实不太方便,但胜在禁忌和隐蔽,简单来说,就是好玩。褚槐鞍感觉一只光细如同灵蛇一般的手钻进了自己的子,灵巧地摆弄着自己下的物,撩拨得它炙热胀不已,几乎要出火来。他也愈发焦灼难耐,很快便觉得腰肢酥,几乎已经没法站直,他双手按住了宁月心的肩,咬着压强忍着声音,可重炙热的息还是不断从他鼻腔里出,额也已经覆上一层汗珠。他很快便情难自禁地抱住了宁月心,前柔的感也愈发清晰,褚槐鞍感觉自己前那两颗东西好像也在昂扬立着,它们的存在感从未如此清晰过,他忽然发现自己寂寞的不只有间那物,还有前着两点,他感觉那里也很想被人碰、抚弄、爱抚。
他从未想过会有这么一日,他就在这深之中,手中抚弄把玩着皇上妃嫔的丰裕绵,下炙热望被柔温热的包裹着、疼爱着,他就靠在她的床上,肆意享受着这份温香玉、飘飘仙……他仿佛可以忘却一切,完全沉浸在这酥酥麻麻的欢愉快感之中。
宁月心却笑着问:“公公,还要忍耐吗?”
跟在裕贵妃边、在后里这么多年,他也算见过了无数美女佳人,出于男人的本能,他也曾暗中用目光品鉴过各式各样各种没人的各种材,他的视线总是忍不住暗暗地往人前那两团丰裕瞥,但他当然最多不过只有看看而已,只是他能极好的隐藏自己、让自己的眼神中竟然不出任何多余的东西,所以这么多年他都没有暴,可他可以对别人掩饰得极好,却没法压下自己里的望,为男人的本能总是无时无刻不在侵扰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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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槐鞍享受着宁月心的撩拨玩弄,却也不自禁地将手伸到她前,握住那浑圆的酥,手心传来柔的感让他瞬间感受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温和藉,啊,这感,真好,真舒服,真是美妙极了……
宁月心也不光手上发力,也已经靠得很近,她干脆用自己前那丰裕的双峰主动磨蹭着他,褚槐鞍很快察觉,眼中再度涌上吃惊之色,他抬手住了宁月心的肩:“你、你知不知你在什么?”
他也曾无数次大胆的想着伸手去摸一摸那些丰裕圆的酥,好好感受一下它们的感,可惜,想来谨慎的他可是从来没尝试过,即便有女主动为了巴结讨好而对他投怀送抱,可逾矩越界的事他一次都没过,也正因如此,他多年来非但深得裕贵妃信任,就连皇上和许多妃嫔也对他信任有加。
“可你看看,你的可在说着它很想要呢。”
宁月心笑着后退两步坐在床上,褚槐鞍愣在原地,纠结了片刻后,他终于还是主动凑上前来,将自己的子直接脱下。
感受着褚槐鞍的息越来越无法压抑,越来越,间的物也明显胀如热铁,显然快要爆发,可就在这时,宁月心却忽然将手抽了出来。褚槐鞍感觉下瞬间一凉,他抬起,吃惊地望着宁月心。
,便成了的,她嘴角不禁上翘,这男人的还真是又青涩又感。也是呢,他上背着这么大的秘密,哪敢让人知呢?平常又如何发呢?多就像那天那样,找个僻静无人独自满足,那可能有人帮他排遣寂寞、发望。可那天宁月心便看出来了,这男人虽然抗拒不了本能,也知该循着本能些什么,但却没什么技巧可言。